在立夏的搀扶下进了位于德水轩五楼的翎钧专用的装病房间柳轻心便突觉自己的身体失了平衡本能呼救却被人不知用什么堵住了嘴。
待看清致她失了平衡的罪魁和害她消了声音的祸首柳轻心的脸便顷刻间红成与宫墙相近的颜色。
“你这浑人怎竟能怎竟能不要脸到这般程度!”
嗔了一句躲藏在门后只等着她进了门来就下手“偷袭”的翎钧柳轻心就想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下地。
奈何翎钧压根儿没打算“放过”她。
趁她一张嘴的档儿就又吻上了她的唇瓣把她未及出口的抗议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见此情景立夏哪里还敢多留?
忙不迭的低眉垂目佯装什么也没看见的快步走了出去反手关闭了房门。
“我有娘子就够了。”
“要脸作甚?”
面对柳轻心的“怒视”翎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眉毛微扬的对以双手捂住了唇瓣的她丢了个挑衅的眼神儿便径直横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他吃醋了。
整整一缸的那种。
这抑郁唯亲他家娘子芳泽方堪平复。
“我给人治个病你吃的哪门子飞醋?”
“瞧你现在这鼓嘴瞪眼的样子可真是连小宝大方也无丢人不得?”
柳轻心知道古代人大都保守对男女大防都看得极重。
她嘴上虽说着翎钧小气但心里却是明白他这已经算是极其大方的了。
若换了旁的皇亲贵胄莫说是允她给徐维康接续手臂便是听说她跟别家男子距离少于五步都是一准儿要暴跳如雷的。
“喂我吃糖。”
这回翎钧显然是打定了注意要从柳轻心那儿讨到“补偿”。
直直的抱着她到了床边靴子和外袍也不准她脱的将她放到了床铺里边自己则径直在外边儿躺了下来侧身与她四目相对“一粒一粒喂亲手喂到嘴里那种。”
扑哧——
本愁着翎钧会提什么过分要求跟自己讨要“补偿”不曾想竟是只要自己亲手喂他吃糖就觉得满足柳轻心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这浑人还真是与孩子无异。
不过她倒是只觉得他有趣儿半点儿都不觉得他讨厌。
“笑什么?”
“再笑信不信我不吃糖了改吃你?”
见柳轻心笑他翎钧不禁剑眉一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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