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威胁”一句。
他倒是想“吃了”她来着。
若非为她考量想着要把这等大事儿留到大婚之夜才算对她尊重他一准儿早在江南的时候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笑都不准你这人怕是也太霸道了些罢?”
“难不成还要让我以后见你都先拿蒜头往眼睛上涂两下装个弱风扶柳梨花带雨才高兴?”
笑着伸手往翎钧的额头上轻轻一戳便依着他的所求自腰间荷包里摸了一瓶糖出来掀了木塞取了一粒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总是为她考量的很多。
她没瞎也不傻怎可能瞧不见?
但有些事儿就像薄而不透的窗纸知道就好说出来反会坏了彼此心意让他们的相处变得尴尬起来。
这不是她希望的应也不是他喜闻乐见。
“梨花带雨就算了。”
“不过我倒是不介意你以后于没有外人时见我都弱柳扶风般腻在我身上喏你瞧我这风还算结实的只是扶住你这棵小柳树的话应不至于为难。”
柳轻心的姓氏是柳。
此时翎钧便是捡了她的话尾若有所指的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一边满意的嚼着她亲手喂进了他嘴里的糖果一边笑着伸手戳了戳自己的手臂。
他擅弓。
曾有“金弓退敌三十里”的美名臂力自然不差。
若非之前遭了朱翎釴所害重伤垂危得柳轻心切腐疗伤至今仍在调养许久不曾挽弓怎也不至于只是把柳轻心这没多少份量的人自房门口横抱来内间床上就如这会儿般的肩臂泛酸。
“你这登徒子!”
听翎钧又自嘴上占自己便宜柳轻心不禁笑着又嗔了他一句。
喜欢才会宝藏。
柳轻心并未听过翎钧威名但自他位于德水轩屋顶的那私有房间墙上悬挂的那诸多良弓便看的明白他是有多喜欢这东西。
挽弓需要臂力。
而如今的翎钧怕是连轻弓也无法驾驭。
也真亏他还能笑得出来还能跟她开这般玩笑。
“小时候有娘生没爹教。”
“待发现长歪了成了这德性已是来不及扳正了。”
“听姜老将军说娶了童养媳的人能在媳妇儿的管束教训下变得正经一些你如今可是我变成个正经人的唯一希望了。”
翎钧细嚼慢咽下了嘴里的糖便开始一本正经的跟柳轻心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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