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小半个时辰冬至便去而复返给翎钧带回来的答复是成国公朱希忠本就抱恙闻府中竟出了这等事情,便径直气得昏死了过去国公夫人亲至门前致歉道是只怪自己治府不严才使得府中下人说出以下犯上的话来待国公醒来定会给三皇子府一个交待。
“昨日她非逼着我回城,让徐维康那厮帮她准备被褥用度,还不准我跟旁人告诉气得我一宿都没睡着。”
“今晨才得知她这是在背着我使计谋只昨儿一个晚上就引了四十多个图谋不轨的人去那庙里使徐维康那厮买的被褥只是摆在隔壁屋子里供着点了迷香引鳖入瓮。”
提到徐维康翎钧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柳轻心之前跟他说的还是把原本想用来挤兑徐维康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那些被褥已经被迷香熏了不适合再用她昨晚一夜没睡只今天上午在沐睿那屋里的小榻上睡了一会儿。”
“她胡闹你也纵着她!”
“这许多歹人,万一遇上危险可如何是好!”
听翎钧说柳轻心竟瞒着他做这种危险事情沈鸿雪不悦的拧了下眉紧接着就站起身来理了衣摆准备出门“被褥刚才就已经准备好放进马车里了走吧!”
“你看我这不是也被她蒙在鼓里么!”
“这不就来跟你告状让你帮我去说她一说!”
翎钧跟着起身嘴里说着跟沈鸿雪求援心里却在腹诽。
让沈鸿雪教训他家娘子?
呵开什么玩笑!
沈鸿雪不助纣为虐帮着她出谋划策都算他输!
“真是太不像话了!”
“待过去了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沈鸿雪气鼓鼓的先一步出门见翎钧没跟上来便又转身,跟他催了一句“发什么愣呢!走啊!”
……
两人乘了马车出了德水轩冬至赶车茶隼易容成十五的样子骑了一匹马牵了一匹马跟在旁边。
在路上沈鸿雪先拟了一个“制裁”哱家粮马生意的草案又跟翎钧仔细商量了一番把一些不够完善的部分做了些许修改。
“我跟江南盐务打了招呼约莫再过几天他们就会把经营官盐的许可制好送去沈家。”
“有了这个许可你在做一些事的时候能趁不少便利咱们对付哱家也可多些手段。”
前几日兴高采烈地答应柳轻心会给沈家安排经营官盐的许可之后翎钧便以最快速度致信江南盐务跟其总督讨这个人情。
先前的江南盐务总督是朱翎釴的死忠因被翎钧查出了贪腐而被罢了官流放三族现今的江南盐务总督是新上任的可以说是借了翎钧的光才能有机会领这差事。
现如今翎钧正炙手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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