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燕京里诸多世家名门以前效忠朱翎釴的都想跟他搭上关系更何况是这早就想投入他门下的新任江南盐务总督?
所以一得了翎钧的信函这位新总督便忙不迭的亲手操持起了这许可发放事宜至前一日使人快马加鞭的送回信来燕京已是就只差等够签发时日的下限就能加印鉴送出了。
“官盐?”
对官盐的经营许可沈鸿雪是有极大抵触的。
之前他就是因为错估了家里的态度才会以翎钧给他应承的这东西去跟沈老爷子商议阻止柳轻心远嫁宁夏结果阴差阳错……
“之前时候轻心跟我提的。”
“说是我之前应承过要给家里求这生意现在她就要嫁与我为妻了这事儿是不是也不该再拖了。”
“我紧赶着使人去办本想着能催着那边在我俩大婚之前办妥不曾想竟被那经手的人一直拖到现在至昨日才给回了消息来。”
见沈鸿雪变了脸色翎钧忙把柳轻心搬出来镇场子反正这事儿也的确是他家娘子提出来的只不过时间上跟他说的有那么点儿细微差别罢了算不得说谎。
听翎钧说是柳轻心跟他提出来的沈鸿雪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些垂在身侧的手也本能的捏紧了起来。
“她终究还是在怪我。”
许久之后沈鸿雪突然叹了口气失了全身力气般的向后倚在了软垫上仰起头看向了马车的顶棚“也是也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她小气……”
“她还没记起以前的事。”
“只偶尔会突然说些自己也记不清因由的许诺我觉得都是些无可厚非的小事便跟她应了径直使人去办。”
翎钧看了沈鸿雪一眼突然便对他有些同病相怜起来。
他何尝不怕柳轻心记起以前的事来?
旁的不说单只那于她与哱承恩的新婚之夜醉酒后沾了她清白又没胆识的落荒而逃一项便足够令他们之间生出嫌隙来!
彼时他喝醉了她可是清醒着的!
“翎钧你做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说完这句沈鸿雪稍稍沉默了一下。
“什么?”
不明白沈鸿雪意图的翎钧拧了下唇瓣疑惑地看向他。
“如果有一定要尽快弥补不然待她想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沈鸿雪深深地吸了口气态度郑重地看向翎钧对有些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终究选择了闭口不谈“你看她对哱家的态度便该明白现在的她并不是个大方不较的女子。”
“我倒是觉得她现在这样挺好。”
“至少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