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来就是顾绒的计划之中但看着这场景她还是难免有点无语。
片刻后顾绒无奈的笑了一下
“医院又没说只许一个病人进去一堆人围着一个人进去肯定不能被放行可是只要不是被保安眼熟的人分成两人或者一人一组不同时间进去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
顾绒抬头看向医院侧门病人从那里进出的频率虽然不高但也不算低几分钟一两个人还是有的。
她眯了眯眼回头看向身周的记者们肩上炮口一样的摄像机轻轻道:
“而且你们最好什么都不要带我一个人带着就行了。”
“你带在哪里?”
有人奇怪的问。
顾绒无声的顶了顶自己的眼镜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却是眼睛一亮。
“我先进去最多三十分钟后我们在离急诊室最近的洗手间集合。”
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定了计划还让人毫无察觉被牵着鼻子走了。
顾绒依旧压着帽檐叫人看不清眉眼只有始终微弯的唇角显得温润而谦和。
她朝那个侧门走去将胸口的记者证塞进衣领中那个瘦高的男人快速而无声的跟上她在后面悄声道:
“那我当一下你叔叔怎么样?”
顾绒微微点头说话间两人很快就到了侧门口。
两边一边一个彪形大汉守着还有一个原本负责前台咨询的女护士。
护士见到两人立刻笑眯眯道:
“这两天医院治开了急诊别的科室没有开放。”
“就是来急诊的。”
戴着棒球帽和眼镜的女孩明显很不耐烦她穿着牛仔外套和帆布鞋看起来很学生气脾气也不怎么好的样子:
“我真的服了你们医院真的是有病要是真没问题让人直接来查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关了医院?我叔叔本来是想挂内科张医生的号的……”
她嘟嘟囔囔怨气十足的说了一通旁边莫名其妙被安了胃病的男人不由得庆幸自己熬了两晚上的夜所以现在面色苍白眼下青黑想必也的确能看出来身体不好。
他十分上道的皱着眉偶尔伸手按一下胃部做出一个胃病患者应有的样子。
那护士将两人迅速的扫了一眼在顾绒的逼真演绎下很快便相信了一大半但看着顾绒帽子下的眼镜还是道:
“虽然很抱歉造成了你们的不便但现在我们医院的确处于特殊情况所以任何进去的人都不得佩戴眼镜。”
顾绒微微一愣那个男记者也在心底暗叫了声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