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反驳刻意避开矿一进行着,“不会抓着不放的,悠有家。从以前开始,阿姨她,在矿一生病之前就在全世界到处转悠了。要是知道了悠有的能力,感觉反而会鼓励她吧。就算一句话不说消失了,也只是一句‘这样呢,会变得寂寞呢’就完了。绝对。”
“不是那样的吧,所谓血缘。”
我终于迟钝地领悟到,荒人实际上是相当的浪漫主义者。
“可是,这没有办法吧。因为她自己说要去的!说想要‘前进’!”
“你留下她。”
“能留下的话早就留了!”
“………………”
“什么啊。”
不知何时,我们已经相距五厘米互瞪了。
这是在干什么啊,我突然想要自嘲。悠有一定会“前进”,不论早晚总是会的。说不定会出人意料的早。
让我留下她?
该说些什么?
用什么话语?
这里、现在……两者都不相信的自己,要怎么留下她?
岂止如此,就连悠有想要“前进”到的地方,我都不相信。
没有什么是我相信的。
“呼。荒唐,真是的。”叹了口气,荒人说道,“……只能去未来的能力,么。这不是笑话么。”
“说不定的确如此。”
“?”
“凉提出了假说,烟花大会的时候。”我简要说明那个时候的想法,“所以说悠有是这个时空连续体的预备演习。然后,作为其发展形态……悠有的能力,可能是正开始发生于大宇宙的神经系统想出的第一个笑话,不然就是所谓宇宙脑内啡。”
“呃。”
“什么啊。”
“基本上就是理科科幻啊,你们的脑袋。”
“科幻什么的,本来就是理科吧。”
“不尽然啊。”
“至少TT是的。”
“《我爱春天的盖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