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间有很深的近乎亲情般的感情,沧赵家族也不会那么慷慨无私地对朝廷奉献奉献再义务奉献,也不会在被各地的贪官污吏侵夺切身利益,朝廷也处心积虑积极出手的长时间情况下,一直忍让下来。
大宋官员其实都心里明白:
在皇帝心里恨不能赵公廉是他亲儿子,至少曾经是这样。
有这么一个品行和才能皆出类拔萃甚至可以说是远超世上那些最杰出人才还数倍的出色孩子当继承人,大宋江山何愁不能更强盛兴旺再一百年。收复燕云十六州算什么?就是扫平西夏小霸,驱逐威压大宋太久,嚣张太久的契丹政权远窜西域荒漠再不敢轻易回头,也不是不可以很有信心地预见一下的美事。
当今太子连中人之姿都不具备,堪称蠢笨,要气度没气度,要才能没才能,要胆略更没胆略,和赵公廉相比可称一点优点也没有,二人完全是天壤之别,若不是皇族嫡子的身份,太子连草泥之属只怕都不算。
自负神仙转世,自负聪慧卓绝而自傲得不行的赵佶对自己有这么一个继承人,心里能是什么滋味?
岂止是不满意三个字能形容。
怕是拿太子当蠢猪看。只是碍于继承人制度,太子蠢笨也好驾驭,对皇位没威胁,才没换掉。
对诸子虽多,却没有一个儿子能及得上赵公廉一半的事实,皇帝又会是何等遗憾心绪?
反过来说,皇帝对赵公廉又是何等喜爱又戒备的矛盾心态。
薛弼道:“可是如今呢?”
头目也神色一暗。
薛弼道:“梁山唱这个,其实是在表达他们对圣上的失望,让我们钦差队听了,实际是在向圣上做委婉的决别。”
“他们不会再轻易信赖皇帝了。”薛弼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叹惜着,“他们对朝廷已经不抱指望。“
”曾经的恩义留在心间,但一切会针对现实情况,重新开始。沧赵家族失宠了,没落了,但沧赵人的钢筋铁骨不会弯,不屈一切挑战的精神犹存,甚至比以前更旺盛更强烈。他们有危机感有极度紧迫感,只会比以前更勇于迎战。”
声音一沉:“就象梁山人多次流露过的心思一样,以后,朝廷如何对待沧赵家族,沧赵人就会怎样对待朝廷。他们不会允许他们的主人再为情义为这天下苍生着想就傻乎乎地效忠大宋,也不会再无条件地为皇帝奉献为大宋江山牺牲了。”
头目的眼睛渐渐直了。
薛弼沉声问他:“你说皇帝会改变对沧赵家族的心思吗?”
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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