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不懂,差点干了混账事,连累了你,现在我明白了,就算再喜欢也不能偷偷摸摸,要靠自己去争取,而不是藏头露尾的耍心眼。这些东西,原本是看到了就想到你喜欢,没有多想就买下来了,后来见着漂亮的衣服就想买给你,别家的姑娘都成天打扮的漂漂亮亮无忧无虑的,用最时髦的香水胭脂,大手大脚的花钱,我也想给你这些。我的露露比她们都美,合该用最好的。但,那只是心里默默想着,给自己一个念想罢了,倒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天……”
他微微合眼,或许是有些不敢看她,又或许是沉浸到了某些回忆中。
“我们分开了这些日子,每每想你的时候,就买点这些个东西来这里坐坐,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不,比我想的还要美。”
他睁开眼,看着余露露,那意思不言而喻。
余露露睫毛轻颤,双手似乎不知道应该放到哪里,她想要骂他两句不庄重,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想他一个人,守着一段无望的爱恋,只能靠着幻想和思念偷偷给她买东西,而且是注定得不到回应的。要不是这场枪杀,她此刻应该和他分说清楚,从此一拍两散了吧?
她、她简直不是个东西。
“我不知道,对不起。”
她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步步挪到沙发旁,看着有些虚弱无力的男人,缓缓蹲下来。
谢知言伸手,和她的手握着,有些认命的闭眼睛。
“下次还说不说我养女人了?我装?我活该去唱戏?”
余露露低着头,像是拨浪鼓一般摇起来,“不说了不说了,你给我解释清楚我就知道了。”
她抬眼,大眼睛湿漉漉的,眼角微微泛红,“那咱们现在去医院行吗,我怕伤口发炎,那就坏了。”
“你这一张小嘴啊。”谢知言拧了拧她的唇角,“真是什么扎人就说什么,那一刀刀的,心都恨不得给我捅成八瓣,比起来身上这点伤算什么,且死不了呢。”
余露露只当他生气了,眼泪啪啪往下掉。
委屈巴巴的再也不敢耍横,一味的想哄着他去医院,打那个叫盘尼西林的抗生素。
“我知道错了,等你好了我让你骂回来总行了吧,可现在你不能拿身体开玩笑,而且你不是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嘛,大不了,大不了我答应你,跟你好就是了。那你要是因为讳疾忌医出了什么事,让我去哪跟你好呀。”
粉嫩的小嘴骂起人来犀利尖酸,哄起人来也不遑多让,配上她天生娇娇软软的模样,恨不得能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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