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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着,心里想着她种种表现,猜测玩笑道:“也许是酒罐里的清酒变化而成。”
这段时间一直困在酒罐中,身上也沾染些酒意,被误会也是理所当然。
她知他终究是不信,也不作什么辩解,话题一转,说:“我要见三缘,你要帮我。”
王贤吃完东西,嘴里抿着一口茶,垂眸深思着。
她以为他是出了神,又重新说了一遍。他接道:“你不怕和尚?”
她反问:“为什么要怕?”
他摇摇头,当作自己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之前她还着急求他去找三缘,自然是不怕佛门弟子。
傅又蓁百无聊赖摆弄水杯,等着他回去。可他不紧不慢,似乎总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期间,周边食客是换了又换,窗外百姓家的灯火也灭了些许,街上人也少了些,夜色已深。
王贤被窗外的凉风吹得有些微寒,但傅又蓁似乎很享受这种被风吹拂的感觉,陶醉其中。
他看她撑头看景已经许久,怕是入了迷,恐怕连着凉都不知道了。便提醒道:“把窗户合上,不要着凉。天色已晚,这风也凉了些。”
傅又蓁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回眸看看他,说:“我不会着凉的。”
他心里微微一动,也许她真的是鬼也不一定吧。
二人回到一云小筑,这个地方不是很大,只有简单几个房间,但处处都是精致优美的,窗子很多,她数了数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十二扇,花草也是繁多,房间窗户上都有几盆加不上名字却鲜艳美丽的花朵。
他之前问她是否有住宿的地方,她摇摇头,一脸的柔弱无助样子,让他发了善心可以让她留在这里住段时间。
傅又蓁心里感念他的大恩大德,在他耳边叨叨着:“等到了阴曹地府,一定让孟婆给你几碗好运汤,让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顺顺畅畅,平平安安,顺心如意……”
他许是被她洗了脑,开始相信她就是南郊命案中的女子。他也顺便想问问那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傅又蓁说到事情到底发展如何,她也是茫然摇头道:“我记不清了,得找三缘才知道。”
南郊命案的事是发生在两三个月前,那时候他刚出了文武堂,万满里约他去秦楼楚馆,刚走到三里街就听到平素爱嚼舌根的大婶儿和几个妇女在一块儿拎着菜篮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从零碎几句话中得知在南郊发生了一桩命案。是一个年轻女子被害了,发现时全身都是血污,身上衣物破烂不堪,面目全毁已经看不出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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