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安危,也是替许多辈、许多人省了事呐!”
东方说罢手指一勾,只见方才还置于案几之上的奭瓠划过一道美极的弧线,就此落入了东方掌心!
“就此别过、陛下保重”
齐允实在纠结!终究是要留还是且让他去?!若他此去当真就是毁了当初东方当日歃盟呢?!自己虽一直不曾全信这等光怪陆离之说,然多一族祈福、多一份依仗难道有错?!定是不错的!否则又要宝珠阿尚此流作甚?!
然留!然留了他道出的另一事确会是让自己骑虎难下的又当如何?
然留!或者他确能解了这“已无解药存世”之疾呢?
“先生且留步!”齐允终于冲着刚捋平了衣衫,只做待走之势的东方道,“朕愿闻其详!”
心中大呼“幸甚”的东方只作了满面狐疑状:“陛下这已是第二回说这愿闻其详,若再是一个圈子绕回来还是不信我,那也是无趣地紧。陛下事事计输赢,而我本不是商贾,来此也不是为做什么生意、并没有什么盈亏可计。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得不为陛下所信,更是无趣!”
“因此陛下可是要想好了,此个愿闻其详乃是陛下真心所也愿而非权宜之计!切莫要我和盘托出之后,陛下又觉这买卖不上算,当下又悔!”
“这。。。。。。”齐允还真不能确保自己真会不悔,然又要怎样才能保得自己既不会上了“贼船”又不失东方族人之心呢?
“先生!朕有言当先言之!”
“朕自登基便一直恪守祖训,只是苦于东方氏族不居尘世而致朕有恩难还,只能谨记于胸!于盛家,朕亦从不敢以君臣以待、而从来是以吾等宗族视,且是有过之而不及!”
“故此先生那另一事若是落在盛家、或者是要为盛家更谋些什么,那么除了朕之皇位,想来也是无他了!而盛家郎主乃和谦知足之人,向来不以祖上功德自居功高,更不曾做任何不宜之事!若是事逢此类的,妄说朕,怕是他也是难从其命!”
“因此,那事若是真若朕妄猜的,先生、恕朕不送!”
东方那个气!自己就这样无有“道骨仙风”之气,故此就是处处被嫌,人人要疑?非但被嫌被疑,都是还要反过来诈自己一把!当初刘赫如此,而今齐允也是如此!两厢一比,毕竟还是刘赫比这齐允要“轻省”些!唉。。。。。。
“陛下可记得我方才说过什么?我说此来是为保陛下江山万代千秋。若是为盛家谋求什么的,陛下之后嗣之事可还值得我劳心?”
“且我族人多的是幻术迷药。我真要行奸佞之事的,但凡只要用了,陛下以为能逃?那样我岂不是省事省心从而便能一撮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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