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外几人如何纠缠,云天也管不着。
他只是牢记一灯方才的告诫,紧守心神,控制周身不出现一丝异动。
然而一灯点在他穴位上,真气吞吐间,云天只觉全身一会儿冰冷无比,一会儿十分燥热,好似待在炼狱之中,痛苦异常。
他又不能将念头收回琉璃血中,只怕到时候身体不受束缚,做出下意识的反应,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于是这一阵工夫,云天几乎用尽全数精力,专心抵御周身异状。
又过了一会,眼见痛苦愈演愈烈,就在云天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身上异状猛然消失不见。
他未及查看体内状况,忙睁眼看向身旁一灯。
只见老和尚闭目长息,正自打坐回气。云天见此,静坐一旁,不做打扰。
老和尚显是恢复了些气力,微微张口轻声说道:“打铁要趁热!”
云天明白意思,应道:“知道了。”随即收拢心思,转而细细感受周身经脉。
一番体会之下,但觉腹部正中一条直线,上至脑门,下至会阴,一股凉丝丝沉甸甸的精气川流其中。又在背部正中,也是一条纵穿上下的直线,另一股暖洋洋轻飘飘的血气上下穿梭。
云天一念初生,将这两股气流微微一带,只觉二者贯通一路,围着云天前后绕成一圈,往复不止。
行了几圈,云天只觉全身上下通透,似与天地共呼吸,又好似褪去经年枷锁,周身异常轻松灵便。
这两股气流连在一起,还不停息,又兀自往周身其他隐秘之处冲去,只是力有未逮,总是冲不开,引得云天心里直痒痒,面上忍不住露出焦急神色。
此时,一旁老和尚休息停当,他睁开眼看到云天神情,似是早就料到此番状况,淡然道:“以我所言行气。”随即点明真气路径与行气方向。
云天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照着一灯嘱咐,牵引十二正经内全数真气,几番流转,攒聚丹田之中。
待全身真气都进了丹田,趁着丹田之气一股扩张之力逐渐加强,云天把这一团真气复又引向这一圈直道中。
真气一入其中,好似决了堤的大江大河,随着原先穿行其中的精气血气,在云天脑门会阴之间连着奔腾了好几圈。
几圈下来,随着精气血气的融入,真气越发壮大,开始撼动关隘。
过了一会儿,眼见真气拥塞经脉,经脉稍一扩张,又猛然收缩,真气随之叩关,那几处隐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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