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下全被贯通,真气随后流转其中。云天细细感知下,竟又是六条大脉,并着一众支脉,他前后一想,心里已然有了些猜测,想必刚刚前后两条直道便是任督二脉,与这六条大脉统称奇经八脉。
眼见真气流势放缓,力道变小,还有好多地方没有打通,云天心中有些焦急,奇经八脉一通,真气有了后路,自己再也不能将真气积压起来,再行叩关之举。
他不由想到体内还有一股能量,于是念动之下,体内藏匿各处的金色能量陡然收拢,附着在真气之上。
云天又猛然加速金色能量的运转,在其带动下,真气复又奔腾起来,与金色能量一同,狠狠冲刷着各处关隘。
随后,好似耳旁轰隆声响,云天体内一下被冲开百余道支脉,他见状欣喜,欲再接再厉,打通更多经脉。
只是稍一牵动真气,全身经脉无不酸痛,云天一惊,连忙收功。
他心有疑惑,随后细细一想,很快想通关键。
想是经历数次真气奔腾冲刷,经脉已然支持不住,再加上金色能量在助力真气的同时,又有不少融入其中,进一步壮大了真气,经脉又遭挤胀,因而此时再难行功。
想通后,云天睁开眼,发现竹庐中仅剩自己一人。
他走出屋外,看见一灯正站在外头,其身旁又站着渔樵耕读兼裘千仞这五人。
刚刚专注对付自己体内状况,云天并未留心外头发生了什么,此时只听得一灯说了句:“你们自去吧。”
那四人虽面有不忿之色,到底带着裘千仞走了。裘千仞走时,脸上隐约一丝尴尬神色,到底不知为何。
见到一灯反身回来,云天将那几人抛之脑后,眼下还是自己的事要紧。
云天想到这里,一灯已然走到他面前笑着问道:“通了几脉?”
“奇经八脉,并数条支脉。”云天躬身一礼,起身说道,“多谢一灯大师!”
“不必谢,你应得的。”一灯说道,“不过经过方才一阵,我心中有了些疑虑,不知小友可否解惑?”
“大师但说无妨!”
“不知小友先前是否练习过什么上乘硬气功夫?”
“不曾,大师何出此言?”
“哎,这就怪了。这么说罢,以我功力,除非对方身受重伤,不然打通其任督二脉根本无需耗费多少功力,只是小友肌肤十分坚硬,经脉深藏其中,因而撼动穴位竟用了我数月苦功。所以,我才有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