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调好,也紧张了起来,他努力回想着幼时父亲与他说的口诀。
夕阳西下,作坊里满是颜料的味道,高大的男子将一幼,童抱于膝上。
“誉儿,你记住了,咱们宋家制作颜料的要领就是,三高三低顺侧行,满九中六浅三火”
幼,童拿着手里的木马,正专心致志的研究着,并没有用心听男子的话。
男子宠溺地点了一下幼,童的鼻尖,笑着告诉他,这仅仅是口诀,但要想制作真正好的颜料,还需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幼,童奶声奶气地问道,此时的他关注点仍在手中的木马上,只是顺其自然地问了一句。
男人张了张口说出两个字。
宋誉拼命地回想那两个字,却好像到了眼前却无法看清。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宋誉突然双手抱头,半跪在地上,众人都被他这举动下了一大跳。
“这宋誉平日里看着也可以啊,怎么像是发了癔症一样呢!”私下里有人嘀咕道。
“可能是说大话闪了舌头,这下不知道怎么面对了。”有人幸灾乐祸道。
宋誉根本听不到他人的议论,此时他正在飞速地搜寻自己的记忆。
“小姐,我看这个宋誉是配制不出来颜料了,一会儿我们去唐中吧,昨天唐中的伙计和我说新制了一种桃胶做的点心,让咱们去尝尝。”双喜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自家小姐开着酒楼就是好,每次新菜新点心,自己都有份一起尝鲜,长此以往,恐怕自己的舌头都要养叼了,双喜有些沾沾自喜地想着。
“桃胶,对,就是桃胶!”宋誉猛地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看向双喜,吓得对方惊呼一声,向着椅子后躲去。
“双喜,莫怕。”唐楚握紧她的手给予对方安慰。
很快,双喜便平静了下来,但看见吓她的罪魁祸首仍气不打一出来。
“小姐,可否借小人几颗桃胶?”宋誉恭敬地问道。
他想起来了,父亲所说最重要的那个东西就是桃胶。
唐楚眯了眯眼,示意双喜去酒楼给他取一些桃胶来。
双喜噘着嘴离开了,铺子里的众人此刻又恢复了平静,谁都不敢小声议论了,生怕主家小姐的低气压发泄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