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事实。
“想必,三位也不是为了给我定罪才专门将我叫到这里来,而是担心〈泰山府君祭〉方面的相关事宜吧?”
罗真以轻松无比的口吻说着。
“那就请放心吧,我土御门家代代相传的〈泰山府君祭〉是很稳定的,只是降灵,不是操纵灵魂,不会对灵脉产生巨大影响,这在长达千年的历史上已经有所证实,难道不是吗?”
罗真就这么说着,并且不再提及三人是因为自己是夜光的转世方才担心自己接触〈泰山府君祭〉的问题。
“另外,我也稍微提醒一句。”
罗真宛如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着仓桥源司、天海大善、宫地盘夫三人露出笑容。
“大连寺铃鹿是我的式神,她对〈泰山府君祭〉的研究同样是基于想为我土御门家做贡献,或许的确因为她是帝式方面的专家所以稍微接触到帝式里面的〈泰山府君祭〉了,可她并没有想实施的想法,还请酌情处理对她的处分哦?”
罗真竟是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番破天荒的谎言来。
“大连寺是你的式神?”
天海大善就惊讶了起来。
“真的假的?”
宫地盘夫亦是愕然而起。
“为土御门家做贡献?”
仓桥源司则是皱起眉头。
显然,三人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然,这一次就是罗真颠倒是非了。
不过
“我知道咒搜部肯定找到大连寺铃鹿研究〈泰山府君祭〉的证据了,但她终究没有实行,请酌情处理吧。”
到了这里,罗真才有些认真的发言。
可想而知,关于自己举行〈泰山府君祭〉的事情,罗真有把握可以脱罪,根本没有过多担心,但大连寺铃鹿接触禁忌就是证据确凿,罗真也没法抹消已经发生的事实,只能选择尽可能往对这边有利的方式进行辩解了。
这样一来,就算大连寺铃鹿真的被问罪,罪行也会降至最低。
只要说成是为了土御门家才接触〈泰山府君祭〉的话,那因为界限模糊的关系,应该也会变成无法立即判重罪的状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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