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点像在篮球赛中确定篮筐的位置一般,仰头看着上空。
画风看似大气,却漂浮着某种绝望的氛围。这幅画应该是头一次看见,但却有种奇妙的似曾相识感和亲切感。
“你知道这幅画的标题吗?”
一个男子的声音。对宗介来说,就连想看看走进屋来的对方的脸都办不到。只是试图轻轻地弯弯身体,就会有剧烈的痛苦翻涌上来。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将去向何方——”
男子凝视着横卧在病床上的宗介的脸。英俊的容貌,金色的头发。还有圆片眼镜。
是米歇尔·雷蒙。
(这就是标题吗?)
他想这样嘟囔,但是嗓子很干,没办法自如地发出声音。只能蠕动着嘴唇,漏出嘶哑的呻吟声而已。就算如此,雷蒙似乎还是理解了他想说的,简短地答了一声“是啊”。
“当然是复制品啦,不过这可是名画。”
“是高更吧。”
这次说出声了。
“真意外啊。除了武器和军人的名字之外,你还知道别的东西呀。”
“在美术教科书上见过。”
一边怀念地想起那位开口就只会冒出一大堆复杂难懂词汇的美术老师的脸,宗介喃喃道。
“原来如此啊。这么说起来你也当过高中生呢……”
雷蒙拉过近旁的一把小小的木椅,将椅背朝向宗介,双肘支在椅背上坐下。
看着他坐下之后,宗介说道:
“情况呢。”
自己还活着之类,已经知道得够明白了。把感慨和寒暄都抛开,总之先知道应该知道的东西。
雷蒙有些吃惊般地哼了一声,晃晃肩膀,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情况是吗。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娜美死后已经过了五十六天了。今天是五月二十日。”
“…………”
“你和那个叫库拉玛的男人战斗,受了重伤。来复枪的子弹贯穿了身体。没死简直近乎奇迹了。虽然心脏和大动脉还有脊椎都没事,但还是丢掉了部分的肝脏和肾脏。消化道也短了一截。从此往后你一辈子都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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