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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外面不会如此,但我在这个家里总是经常自言自语,因为没这么做可能会忘记如何说话。
我对此不以为然。
在自言自语的时候,我会想到阿良良木并且自然露出笑容,我对于这样的自己同样不以为然。
我将被褥收进储藏室,前往洗脸台洗脸。
然后戴上隐形眼镜。
以前戴普通眼镜的时候,对于直接把镜片贴在眼球的行为,我害怕得完全不敢想像,而且刚开始果然也怕得几乎是闭著眼睛戴上镜片(这是譬喻),不过像这样习惯之后就没什么了。
凡事只要习惯就好。
因为鼻子与耳朵没有负担,甚至比戴眼镜轻松。
不过想到明年之后的计画,无论是隐形眼镜或是普通眼镜都会有不便之处,我最近甚至想下定决心,在毕业之前鼓起勇气接受近视雷射手术。
我整理仪容之后前往饭厅。
我应该称为父亲的人,以及我应该称为母亲的人,一如往常在饭厅以同一张餐桌各自吃早餐。
对于进入饭厅的我,他们看都不看一眼。
我也没有看他们。
只是位于视线范围不算是「看」,内心的目光随时都能移开。以内心的眼睛看事物很困难,不以内心的眼睛看东西很简单。
在饭厅响起的声音,只有电视里新闻主播报导本日头条新闻的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
比起同在饭厅的两人,远方电视台的新闻主播似乎离我更近。
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我甚至想对这位主播小姐道早安。
这么说来,我不知道多少年没在这个家说出「早安」这两个字了,我试著搜寻记忆却完全没有头绪。我记得曾经对伦巴说过五次早安(如前文所述,并不是睡迷糊所说的,是真的道早安,那台自动扫地机的动作莫名像生物),但我真的未曾对我应该称为父亲的人,以及我应该称为母亲的人说过早安。
连一次都没有。
哇。
这令我感到惊讶。
我曾经对阿良良木说「我自认有试著亲近父母」这种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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