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些問題的答案,只能自己去尋找......』──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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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水咒!」
將這把符紙的最後一組丟出去後,范統覺得全身也差不多快脫力了。
自從說要練符咒之後,月退幾乎每天都會押著他做好這項功課,雖然沒有殘忍到天天增加份量,但一天五百份的量也夠瞧的了,每天寫符咒寫到手軟,再丟符咒丟到手軟,持續下來當然還是會吃不消,所以就變成七天休息一天的模式,一直持續到現在。
即使是在抽籤結束,確定不用上前線後,這項練習依然沒有停止。按照范統懶惰的習性,他當然覺得沒有立即的危險就不必繼續辛苦下去,但月退不同意。
持之以恆的訓練是很重要的,不能因為沒抽到前線就怠惰下來──月退是這麼教訓他的。這畢竟也是為了他好,他實在難以拒絕,所以在抽籤之後,他還是照樣跟月退一起到虛空一區練習,硃砂只要有空,也會跟過來糾纏月退。
范統也不知道該說月退時間很多還是很有耐心,可以天天陪他在這裡虛耗,就算不是在一旁安靜地看,也是在指導硃砂武術,好像都沒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一樣。
難道到了某種境界之後,就不需要再練習了嗎?
他也曾心存疑惑跟月退說過,不必一直陪他沒關係,佔用他那麼多時間,他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但月退聽完也只是笑一笑,告訴他不用介意,他不會感到無聊,也沒有別的事情待辦,能多點時間陪在他們身邊,他覺得很高興。
的確,他從來沒有流露出一絲不耐煩,這應該不是謊言。只是他那淡淡的溫暖情緒之下,似乎有種隱隱的焦躁不安在流動,隨著戰爭的接近,越來越明顯。
認識到現在,范統已經曉得,月退不是什麼事情都會跟他們說的人,他願意告訴他們的事情,遠小於不願意告訴他們的部分。
到底該不該問呢......
這小小的煩惱盤踞在范統的腦中,導致他練習也太不專心,明明已經進步了不少,今天卻還是常常犯下一開始的失誤。
練習用的符紙雖然都沒什麼效用,但也品質不一,爆開的時候造成的麻痺或疼痛程度不太相同,今天大概是失誤太多次了,范統的手被炸得破了皮,滲了些血出來。
傷在手上,無論要駔什麼事情都很不方便,於是,范統哀怨地看向月退。
「月退,幫我治療腳吧。」
月退聽到他這個要求的時候顯然愣了一下,范統還以為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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