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反話中反應過來。
「我不是說手啦。」
雖然這句話又反了一次,但都說到這種地步了,也該聽得出來是什麼了──可是,月退剛才愣住的原因,似乎不是因為誤解成了腳。
「我知道你說的是手,不過......擦傷就放著讓它自己好吧?」
范統聽了,頓時更加哀怨了。
「你不是不會治療嗎?幫我治療一下有什麼關係?」
「也不是這麼說的,明天就要上戰場了,萬一有什麼......我的意思是,小傷不忍一忍,如果受了更重的傷會很痛苦......」
他講一講,大概自己也覺得有點不知所謂,所以又換了個說法。
「總是借助外力來療傷畢竟還是不好的,讓身體自然復原比較健康啦。」
固然這個說法聽起來比前面的好一些,但范統還是有點納悶。
「也沒有總不是啊,久久才一次......而且,原生居民的身體本來就是自然物吧,還一直換來換去的,真的有什麼健康不健康的問題嗎?」
我是說久久才一次也沒什麼關係吧,新生居民的身體本來就是沉月力量製造出來的非自然產物,還要依循自然原則的話,也太奇怪了點啊。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了。讓傷口自己好吧。」
月退看起來有幾分無奈,既然他不願意治療,范統也就不再跟他爭論下去了。
嗚,反正這種小傷要你治療,你看不上眼就是了──殺雞焉用牛刀,這樣的意思嗎?
范統當然也不是真的記恨月退不肯幫忙,只是要求被拒絕有點鬱悶而已。
明天就要開戰了,開戰前七天學苑便停止授業了,所以這幾天他們都是中午來練習,傍晚的時候回去,時間比先前悠閒了許多。
今天硃砂沒跟到的原因是還在睡覺。他們到虛空一區來都是透過月退的傳送陣,沒有月退保護,硃砂也不能在醒了之後自己過來,所以,開戰前最後一天的練習,倒是難得平靜。
除了那次被逼迫一起去抓魔獸,他們之後都沒再遇上音侍了,不知是時間剛好錯開還是音侍都沒再來抓魔獸,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虛空一區這麼大,要是每次都可以撞上,那也太有緣份了,范統一點也不希望跟音侍等人那麼有緣份,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對於自己帶給別人災難毫無自覺,而且還無法以言語溝通的傢伙,尤其是在遇到還逃不掉,不能有多遠閃多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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