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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过年都是举家团圆,偏生这两个老头,一个没有家人,一个是撇了家人,两人就躲在鸣山书院山长的屋子里,买了点小菜,不过炕上那两坛桃花酿已然去了一坛了。
杜鸣山很是有些不愤,对于自己拿了这老家伙最喜欢的桃花酿,而且还是三十年份的,却没换来一点有用的消息有些懊恼,道:“我说老家伙,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可是早就有言,这桃花酿可不是那般好喝的。”
得,诱哄不成改威胁了。
乔郎中眼里的笑意都收不住了,拿着筷子轻打着桌上的碗,节奏轻快的敲击声就传了出去,细听下来,节奏明快,竟不是随意的敲击一般,而是一种独特韵味的曲子,这首曲子里又充满了怀念之意。
“好久都没听你弹这首曲子了。”杜鸣山有些怀念的听着乔郎中敲出来的韵律。
乔郎中却是满嘴的苦涩,如今能怀念的,也就只有这首曲子了,而那个作首的人,早就被一捧黄土所掩。
轻吐了口气,道:“要是他还在,只怕这两坛桃花酿都要进了他一人的嘴喽。”
语气里带着庆幸又有些可惜。
杜鸣山也是一脸的怀念,反倒忘了刚才追问的话题,点头道:“是啊,要是他还在,只怕这会你们两个正是人前风光无限的时候。”
乔郎中一听,皱着眉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两个人后无限荒凉了。”
杜鸣山轻挑着眉,虽然眉光都白了,可是这一刻的气势却是锐不可减,哼道:“难道不是?”
乔郎中一噎,一下子就失去了辩驳的本事,摇头道:“不说了,都过去了,如今我就是一个乡野郎中,那些事不再想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杜鸣山哼道:“你一个乡里郎中,怎么跑到我鸣山书院的山长屋子里来喝酒来了,真是传出去都辱了我鸣山书院的名头。”
乔郎中一听,不屑道:“得了吧,老家伙,你都一把老骨头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要不是你这有这么几坛好酒,就是你用八抬大轿抬老子去,老子也不来。”
乔郎中一边说着,一边打出个酒咳,然后桌上那仅有的半坛子酒也倒进了他的碗里,眼里划过丝窃喜,却不曾想眼前的碗还未曾拿起,就被对面那个长手长脚的家伙一下子就抢了过去,在乔郎中可惜夹杂着愤然的目光中仰头而尽。
随之就传来哈哈的大笑声,痛快之余,慨叹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当真是好酒,好诗啊。”
乔郎中瞧着有些发疯的杜鸣山笑骂道:“你自己的酒,偏生自己舍不得喝,非要借了我的名头,抢着喝,莫非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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