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喝,就品不出其中的滋味。”
对于乔郎中的调侃,陆鸣山分明是没在意,只在狂笑之余,轻声道:“咱们这个岁数,还能过几个年,不过是怀念老友罢了。”
一席话落,乔郎中也沉默了下来,放下手里的筷子,哼道:“走吧,带我去看看你那宝贝字画,听说你得了这东西可是如珠如宝,日夜不眠的。”
提到这幅字画,杜鸣山到是来了兴致,笑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平生最好的就是读书与字画,偏生这幅画又是我惦记好久的,只是在主子那里见过到,却不曾敢讨要,到没成想罗家人竟是送了过来,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惊讶的差点没把这画脱了手去,当时还以为是假的呢,直到几番确认才知道这画非假,而是真的,后来我就想起来小主子年初的时候给我送了个字条,还有你这个老家伙私下打发人来跟我通了个气,原本我以为这罗家只是小主子想培养的人家,毕竟罗家送来的几个孩子到也算是孺子可教,不过拿到了这幅画,我怕是想错了,只怕这罗家,在小主子心理的分量可是不小啊。”
乔郎中笑意不减,道:“何以见得?”
陆鸣山只当乔郎中是在考他,哼道:“别以为你不给我送消息我就不知道,这幅画当说是夫人极喜欢的,当初主子就是寻来给夫人的,后来夫人收了起来,就再没见过这画的真容,直到这次小主子拿了过来,我才又得见一面,你想想,这画定是小主子在夫人那里得来的,可夫人这般喜欢的东西,小主子竟是先送到了罗家,然后通过罗家再送到了我的手上,你说这里面的意思,我能不多想?”
陆鸣山看着乔郎中的眼神,要是乔郎中敢说不,只怕陆鸣山就要发火了,这是拿他当傻子在耍呢。
乔郎中到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在陆鸣山说话的时候不时的点着头,尤其说那幅画是小主子从夫人手里得来的,这事他也不否认,只是说到小主子对罗家的态度。
乔郎中其实也是迷惑着呢,没有闹明白小主子这般大的动作要是没有所图,只怕是不可能的。
可是从罗家图什么呢,要说人才,就是罗家的子弟再好,可是小主子身边不缺能人异士,再说培养的话,罗家的孩子太小,至少要成长起来也要十来年的功夫,到时候朝廷变化,还不知道是什么局面呢,要是朝廷平稳,到也不枉小主子放长线吊大鱼的心思,只是朝廷一朝起了变化,像他们这些分封在外的诸侯没准就有什么异动,到时候小主子那里自然缺人手,这样岁数小的,除非有打仗上的奇才,不然纸上谈兵,无异于火中取栗。
乔郎中与陆鸣山一边品评着手中的画,一边暗想着安墨染此举的意图,突然乔郎中脑海里划过一丝光线,又快有的些抓不住,只能停下思绪继续去琢磨。
半晌,方咦了一声。
“想到了?”
这幅画,从打到手,陆鸣山已经欣赏过了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