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强大的背景,就敢视人命如草芥吗?
微微推了推扶着自己的逐意和落花,桅子的身子站的笔直,目光平静的直视着夏侯茗琪,讥讽道:“若是夏侯姑娘以为的心虚,就是堵着人家吃饭的时候,来表达自己的心意的话,那么桅子承认,像夏侯姑娘这样的作派,让桅子看的的确有些心虚了,我朝的贵女若是都有夏侯姑娘这样的作派,那桅子真是该担心我朝以后贵女的名声会不会有所损害。”
“你……”夏侯茗琪压根就没想到一个农户家的姑娘敢当着她的面还嘴,一时间被堵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是这么一点时间就够桅子回击了,不屑道:“就像夏侯姑娘所言,我人微言轻,走路连道都不会看,明明门口有阿猫阿狗的没有眼色挡住了人家的路,偏生我娘从小就教我做人要宅心仁厚,莫要把路堵死了,所以啊,我只能绕路而行,只是这阿猫阿狗的,眼睛没长也就罢了,手还其长无比,人家让着她不自觉,她还主动上了手,我就不明白了,难不成我衣服上的手印子,还是我自己的不成。”
桅子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桅子的衣服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双手印子,而那个手印子的方向,正好在桅子的左边,大家看向了夏侯茗琪,因为刚才,夏侯茗琪就站在桅子左边的位置。
夏侯茗琪压根就没想到桅子会这般狡猾,她手上怎么可能会有油渍,怎么可能会印上东西。
只是夏侯茗琪这个动作更是让满院的丫头都看明白了她的心虚,不然怎么没见别人举起自己的手去看呢。
桅子随意的拿着帕子掸去了身上的痕迹,心下偷笑,那是姐儿刚才偷偷沾了灰尘弄上去的,要是真让夏侯茗琪把手贴上去,只怕就要露馅了。
这也是桅子刚才的灵机一动,在身子扶上那个小丫头的时候,就手就在地上摸了一把,然后快速的在自己的身上印了一下,至于为什么是两个,自然是有人暗中配合。
“好了,表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是咱们到我娘那里把这事情说开了?”
安墨染难得瞧见桅子伸出的利爪反击,所以就等在一旁看这丫头表演,适当的时候声援一下。
夏侯茗琪忿忿的瞪着桅子,压根就没想到这丫头这般的嚣张,再一看安墨染也在帮着这丫头声援,一张脸上的表情当即就五颜六色起来。
咬着牙抬手指着桅子道:“好,你有种,我夏侯茗琪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气,你等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桅子轻哼道:“夏侯姑娘,莫不是夏侯姑娘要动用自己的家势来打击报复不成?若是这样,那桅子在这只能俯首称臣了,毕竟比起夏侯姑娘的家势,桅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没有什么反扑的势力,可是不知道夏侯姑娘为了一己私欲,至她人于死地的作为,会不会对夏侯家的名声有影响,即便是没有影响,那么桅子敢问夏侯姑娘,若是遇到弱者,便以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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