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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桅子心下叹气,以前在家多自在,呼吸的空气都透着一种自由清新的味道。
安墨染应该是极为在意桅子的,连这会儿桅子心理一小点儿的变化都能感觉到。
“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桅子摇了摇头,被安墨染环着的身子,像是被一股暖流包围着一般。
“母亲今天是不是又给你什么好东西了?”安墨染记得方圆手上还揍着一个匣子,安墨要看重的从来不是匣子里的东西,而是自己母亲对媳妇的心意。
桅子点了点头。
“方圆拿回来的,我还没看过呢。”
安墨染笑道:“母亲的东西自是不会差的,你只收着就是,连着我给你的那些,你都自己留着,算作你的嫁妆。”
微顿了一下,又道:“等回头把你的嫁妆单子给我,我把这些给你添进去。”
桅子也知道女子的嫁妆是私有物,安墨染的意思这些东西填到她的单子里,就是她自己支配,不会被夫人所分派。
“我嫁妆单子上的东西都是你给的,添不添有什么意义?”
桅子并不是看重这些外物的人,所以对她而言,两个人的钱财,放在一声花挺好的,这种不分彼此,没有你我的形式,她更为喜欢。
安墨染笑道:“也对,连我都是你的,添不添真没意义。”
扑哧。
桅子忍不住被安墨染逗笑了,一脸的无奈。
安墨染瞧着眼前的小媳妇笑的一脸的甜美,当下就把持不住的占起了便宜。
天还没黑透,屋里的温度已经燃烧起来,夜晚过早的来临,一对夫妻也在不知魇足的做着不知疲倦的事。
浓墨一样的黑夜,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或许也是因为屋里的动静太过羞人,月亮也害羞的躲了起来。
风,是子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卷浮起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窗纸上,响起沙啦沙啦的声响,和着屋里某种撞击引起的啪啪声,到像是成了一种变奏曲一般……
窗外的风,依旧刮着。窗内,烛火还是那般跳跃,不时地爆起一朵亮亮的灯花,随后一缕黑烟就蜿蜒升起,直到最后消逝。
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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