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君,等咱们将来老了,就找这么一处乡间小屋,种菜养鸡,可好?”
襄阳侯不禁期待起这样的日子来。
侯夫人听了不禁失笑,道:“侯爷确定能种出菜来。”
语气里的打趣十足,原本被众人羡慕的一对夫妻,却在田间地头,普通的农家院落讨论起种植大计来。
襄阳侯自然不会向一个女人认输,举着拳头道:“夫人敢小看为夫?”
侯夫人摇了摇头,笑道:“侯爷与染儿离府以后,妾身到是多得媳妇相陪,婆媳闲话,无意间,就说起了以后的打算,媳妇说与其困守一地,不若走出去,揽尽风景名胜,名山大川,大漠落日,江南孤舟,各有景秀,奇观风采亦是无法用语言所能描述,妾身细细想了一夜,突然之间觉得,妾身这一辈子,似乎只过着从一个由陌生到熟悉的院子,到另一个由陌生到熟悉的院子的日子,细细想来,妾身活过这么些年的足迹,也不过是这么两处院子罢了,若是有机会,妾身到也想去体会体会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风光,还有江南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苹。”
襄阳侯还是头一次听到自己的夫人当着自己的面表达这种想法,眼带迷惑,可是又不得不说,这样的日子,似乎更能让他的心境平和。
八月十五,中秋月圆夜。
一方小院,一张小桌,安墨染与桅子分坐两边,笑看着彼此,天上月圆,地上人圆,再没有什么景致,比得上此刻心理的那一份温馨暖意。
想起家里人,桅子轻抿着嘴,淡笑着,道:“若是爹娘知道这个中秋佳节咱们是在这样的一方小院过的,会是什么表情?娘一定会说,早知道你们喜欢这样的地方,还不如到家里来呢。”
安墨染轻笑道:“想家了?”
桅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心理清楚,嫁了人的女子,娘家就只是娘家了,回了娘家也只是个过客罢了。
“就是没想到嫁了人以后,还有这么一份闲适在。”
安墨染知道桅子很容易满足,她要的从来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可是那般简单的东西,在他们这样的人家,反倒成了最为贵重的。
“你猜,父亲和母亲这会儿在干什么?”安墨染笑着转移了注意力。
桅子想着侯夫人难得的冲破了自己心理的阻碍,这会儿与侯爷在一起,想来也是另一种趣味,笑的有些诡异道:“你说,我这般怂恿母亲,父亲会不会怪罪?”
桅子也老实的跟安墨染交待了在家与侯夫人说的话,当然了,安墨染更为在意的是逐意打发来是何用意,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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