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讨饶的说了一堆的好话,表示以后绝不会犯错,然后极其主动的伺候了安墨染大半个晚上,喂饱了一只大饿狼,才算是平息了某人心中的愤怒。
当然,到底这愤怒有几分真,几分假,就要看某人自己的心思了。
安墨染当着襄阳侯的声音,一只微转着茶盏,一边沉声道:“小小年纪,不学无术,带坏长辈,本该受罚,念其孝心可嘉,此次便不予追究了。”
安墨染的语气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听的桅子也乐了起来,笑道:“父亲要是罚我,我就把你的话学给父亲。”
安墨染瞪了桅子一眼,道:“这是在找挡箭牌。”
桅子毫不客气的点头道:“相公就是用来挡箭的。”
扑哧。
流水和九宫都忍不住乐出声来,原本两人想让自己成为被无视的对象,可是这会儿端着新出锅的鸡肉炖的粉条,不小心听了这句话,哪里还忍得住。
两人都不禁在心理腹诽,什么时候自家世子,成了被出卖的对象了,而那个无良的出卖人,还是自家的女主子。
安墨染一个冷眼扫过去,两人顿时收了心思。
“好香啊。”桅子压根就没在意被下人鄙视了,如今一颗心都飞到了那新出锅的小鸡炖粉条上面。
一盘子鸡肉,一盘子粉条,安墨染再一次吃了一顿最简单的农家饭。
“怎么样,比起珍馐佳肴,是不是还是这样的饭菜最是实惠。”桅子一边咬着粉条,一边小声的说道。
流水和九宫送了菜又退回了厨房,这会儿偷着在厨房里吃呢,桅子回身诡异的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份算计。
“你这丫头,难怪马掌柜的说你,天生就是个吃货。”
安墨染抛开了那一盘子鸡肉,直接对着粉条发起了攻击,顺便还不忘攻击一下提供了这道美味吃食的主人。
“你……”桅子哑然的看着吃的正欢的安墨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外号了?
安墨染优雅的吞咽着,即便那一盘子的粉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着,可是安墨染依然都吃出一分优雅来。
“马掌柜的早就跟我说过了,只是那会儿我还没信罢了,不过这会儿我是真信了。”
安墨染瞧着桅子被打趣的目眦欲裂的样子,觉得眼前的食物更加的美味了。
桅子反应过来这是安墨染使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