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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说:“静好倒是想到一个好办法,但到底可不可行,还得先找你来商议。”
他闻言有些诧异,随即眼中又闪过一丝怀疑,“他会想办法去救松冉?”
哼,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小心眼?!我懒得多废话,只是说了一句:“你随我进来。”然后便转身折返。
刚一进门,师父闻见我的脚步声便从镜台前转过头来。
一看见他的脸,我和身后的冷连都突然止步不前――
眉头轻压,眉梢微微扬起,薄唇紧抿,凤眼中的神色冰冷而又隐含威仪……
若是将那头服贴的短发换作纹丝不乱的发髻,身穿的是玄青色织锦华服而不是月白色细布长衫,除了身形稍微单薄了一些,那简直就是原版的项逸南……
师父看见进来的还有冷连,神色瞬间恢复得平静谦和起来,站起身对他微微颔首客套:“久违了,冷公子。”然后又望向我,凤眼微露笑意:“为夫方才学得怎样?”
我皱起了眉,答道:“学得实在是太像……不好!”
师父只得看着我摇头苦笑。
我走上前去又拉他坐下,俯头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师父莞尔一笑,“想要扮成别人,首先要忘记自己。心中空无一物之时,反倒可以随心所欲。”
我又皱起了眉头:“空无一物?那岂不是连我也得忘记?”
师父又莞尔,对我悄然低语:“为夫说过,就算是忘记自己,也不可能不记得你。“
我闻言笑得很开心,真想又赖进他的怀里,但一想屋里还有冷连,又急忙转过身去。
冷连仍然立于门边,眼睛却没有看向这里,而是侧头望向门外看风景。
师父似乎觉得有些怠慢,于是对他客气地说:“冷公子快请进。”
冷连没有挪步,只是回转头来,眼睛却不知又看向了哪里,淡淡地说:“不是说有事要找我商议?”
我却对他不客气:“那你先坐下来,别挡在那里。”
师父拉住我的手,低声提醒:“予蝶,怎能对冷公子这样不敬?他曾救过咱们的性命……”
说话间,冷连已经飘然走进屋里,在桌旁坐了下去。这个冷连,就是不能对他太客气。
我便走到桌旁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