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药给她吃了,又解开她外衣,往腰部伤口撒药粉,并包扎缠裹。
行动间。泥鳅难免触及她胸部,只觉平板一片;待解开衣物,又看见她胸前裹着层层白布,心中并无羞涩旖旎感觉,只有满满的心疼――
这些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这么捆着胸口,该多难受!
林聪见他将湿透的外衣剥落,便探手扯过一个袋子。抖索着拿出一个扁扁的针盒,对泥鳅道:“把他拖过来。”
她看向昏迷的金富贵。
泥鳅却没理会她。他解开身上衣物,将她搂在胸前,用身体温暖她,一边焦急地回头对江面张望:他上来的时候,已经让一名靖军去告诉板栗了,为什么他还不派人来?
林聪无力地看着躺在一旁无人理会的金富贵。轻声对泥鳅道:“泥鳅哥哥,这个人救了我。我得帮他看看。”
泥鳅低下发红的眼睛,道:“小葱,你都这样了,怎么帮人家治?还有。你知道他是谁么?我曾在桃花谷的山洞里见过他,怎会来到这里?”
林聪诧异了:“你见过他?”
忽觉脑子一阵晕厥,忙闭上眼睛微声道:“先不说这个,先帮他治伤。他不是坏人。”
泥鳅无法,只得抱着她来到金富贵的跟前。
林聪是大夫,帮别人治伤自然比治自己容易许多,几针下去,金富贵就醒过来,血也止住了,又喂他吃了药,泥鳅再帮他上药包扎,很快就妥当了。
可是,这一劳神,林聪本就支持不住的身子更加不堪,拔出银针就昏迷过去。
“队长,队长!”金富贵挣扎着叫喊。
泥鳅也惊慌不已,连声呼唤“小葱”,一边用指甲掐林聪的人中,一边看向乱糟糟的江面:怎么还不来人?
金富贵也转头,嘶声大喊:“快来人哪――”
可是这声音太微不足道了,因为江面的靖军正聚集在孔雀城前,齐声呼喝,逼孔雀王献城投降,声震四野。
泥鳅就绝望不已,低头贴着林聪的脸哭道:“小葱――”
“泥鳅哥哥……”
忽然,他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在轻声唤他,忙用力闭了下眼睛,挤出泪水,“小葱,你怎么样了?”
林聪沐浴着正午的阳光,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可是胸口却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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