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罂粟花拖入隐蔽的山洞不敢冒然寻出去怕遇见‘猛嗜部落’
的追兵到时定然无法安全脱身。
山洞里不大却也能容纳五六个人的样子竟然还有一些干草堆在一旁看来是有人曾经居过此处。
我把干草铺好将罂粟花拖到上面层层卸下他的盔甲将那血肉模糊的身体扒落了出来。
即使是缝补人皮不眨眼的我此刻却只觉得呼吸一紧一种无法言语的痛深深刺入骨血那种感觉我清楚的知道叫做――心疼。
那为我挡了一刀的胳膊赫然翻滚着血肉露出阴森的白骨!
那身子尽管穿了盔甲却因尖锐石子的碰撞而血肉模糊无一完皮。
那头部因保护的比较好没有重伤但右脸却被划开一道血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右肩深深刺入一根被我削掉半根的箭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涌!内心被无法压制的怒气纠结得异常激烈!仿佛不做些什么就要疯了般!
幸好我没有疯仍旧知道要为罂粟花处理伤口。
药箱没有带腰包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针线和金疮药。
臂膀需要缝合脸上需要止血身上需要消炎却没有可止痛的药物!
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将罂粟花的左胳膊处理好缝合上不许颤抖不许心疼不许辜负我丑裁缝的名号!
扯下白色的里衣用来擦拭血液;拉出裹胸的布条用来捆绑伤口。爬在罂粟花身旁伸出舌头舔噬着伤患处用唾液为伤口消炎希望不要感染不然就麻烦大了。
舔好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穿针引线。
一针下去罂粟花闷哼一声转醒。
“我x!”忍不住咒骂一声现自己的手竟然不争气的颤抖着。
罂粟花睁开眸子望向我又扫了眼山洞明白了个大概后沙哑着嗓子对我眨了眨眼睛暧昧沙哑地笑道:“温柔点。”
心跳加快却抑制不住只能粗着嗓音恶声回道:“没有麻药你是选择性昏迷还是我给你脑袋来一下?”
罂粟花眼波一闪气力不足道:“就这么来吧让为君真正体验一下丑裁缝的手艺。”
我点了点头将衣服布塞进他的口中又缝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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