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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膘炸完后留的油慢慢变凉,就会变成雪一样的膏状。用这种油炸红苕饼在刘明看来是最香的。
晚上刘明回家的时候,油已经下锅了,整个厨房飘着一股子香气。老妈已经站在锅边,挽起袖子,正准备开炸。刘立涛正在底下烧柴火。
刘明忙跑到锅边看老妈。胡淑琴喝了一声,“站开点,要不一会油溅着你。”这个时候刘明是不敢和胡淑琴拧着干的。
等油开始冒烟。胡淑琴把苕泥捏成饼状,贴着锅边开始下锅。发出哧哧的响声,红苕香就和油香混合在一起。刘明闻着都有些吞口水。
苕饼慢慢的变得金黄。这次在刘明的要求下,和苕饼的时候多加了糯米粉,看上去有些脆脆的。用锅铲把红苕饼铲起,在锅边晾了下油,苕饼就起锅了。
拿出筷子,刘明夹起红苕饼就往嘴里放,也顾不得烫了。又脆又甜,油香,米香,苕香。刘明边吃边含混不清的对胡淑琴道:“老妈,你这手艺绝了啊,太好吃了。”
胡淑琴就乐。刘立涛看不过去,“你呀,被儿子一夸就找不着北了,就不能惯着这小子,要不然得反天去。”
别看胡淑琴在儿子面前一脸慈祥,对刘立涛可没啥好脸色。“我自己的娃儿,惯着咋啦,我看哪个敢说。”
刘明是坚定的站在老妈这边,另一手又拿出一块饼,大吃起来。
一顿红苕饼吃得刘明是眉开眼笑,饱嗝连连,相当满意。
吃完这香甜的红苕饼,刘明回到老宅子,把躺椅拿了出来,在月色下躺了下来。从玉佩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扔。那种感觉,就是爽。
农村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圆,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照得地上纤毫毕现,在农村没有路灯,而这就是天然环保的路灯。
小白从屋里逶迤出来。刘明躺椅上正舒服呢,也不起身道:“小白,出去抓吃的啊?”小白点了点大脑袋。
要说这小白吧,特别耐饿,人一天得吃三顿饭,有时还得加个餐,它有时一个星期都在屋子里呆着。刘明有时候也喂小白吃点肉食,小白总是摇头。拒绝了几次,也就懒得管它了,反正它有自己的来食渠道。
刘明从椅上爬起来,“我去看看,我倒想知道你都吃什么?还真没见过蛇捕食呢?”
小白就摇头晃脑,蛇信一吐一吐的。刘明一看,“呵,好好,不是蛇,是龙好吧,白龙小白。“小白就把尾巴在空中舞了几下。
这几天和小白相处也渐渐弄懂了小白的一些肢体语言,摇头晃脑,蛇信吞吐,那就是不高兴了,尾巴在空中舞几下,那就是高兴,要是啪啪抽地,那可就是相当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