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峰说的专家就住在巢县的招待所里,招待所原先就是一家客栈,是陈际帆让人给买下来的,因为这里经常会有各方面的客人过来。有了招待所,好歹也正规些,还能解决点就业问题。
从重庆跟着胡云峰王永他们一起来的青年们已经全部走了,有的上了军政大学,有的被苏霓虹李祥韬要走下了乡,其余的基本都参加了“神鹰”独立师。
只剩下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知识分子。胡云峰把陈际帆带进来时,三人正在房间里悠然自得地看书。陈际帆两人轻轻地走进房间,慢慢地脱下军帽端正地放在手中。
胡云峰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三个位中年人同时回过头来,怔怔地望着站在门口的陈际帆胡云峰两人。
“胡长官”,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回头对胡云峰说,“怎么,你费尽心思把我们哄到这儿来,就是让我们在这儿歇凉的吗?”
“哎哟金教授,看您说哪里话,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回来后工作很忙,今天才过来看望二位先生,见谅见谅啊。”
胡云峰说这话的时候,陈际帆对着这两位专家微微点头笑了一下,然后拿眼神斜了胡云峰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原来是把人给人骗来的啊。
“师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国著名的农学家、小麦专家金善宝教授,这位是水稻专家沈宗瀚教授。还有这位,农学家农业教育学家邹秉文教授。这三位教授都是早年留美的知识精英,是国宝啊。”
陈际帆听完胡云峰介绍后肃然起敬,要知道战乱时期这些知识分子能够甘冒生命危险,放弃在后方的舒适环境来到这战火纷飞的前线,本身就是值得尊敬!
“三位教授,晚辈陈际帆,是这里的负责人,”在这些大知识分子面前陈际帆没敢报上自己的官衔,“三位教授在这里吃住都还习惯吧。”
“我们千里迢迢历尽千辛来到这里,难道是来品尝贵部的饭菜的吗?”坐在床边椅子上一直看书的沈教授不冷不热地给陈际帆一颗钉子。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际帆赶紧辩白,“工作太忙,怠慢了三位专家,晚辈在这里给三位赔不是了。”说完陈际帆深深地鞠了个躬。
邹教授的脾气要和善点,他对胡云峰和陈际帆两人说:“二位长官,国难当头,我们这些学农业的知识分子就是冲着千千万万受苦的同胞才跟着胡长官来到前线的,别的我们不想多说了,这位陈长官,把你的想法说说吧。”
“是啊师长,我在重庆时接到您的电报,就按照电报上的计划找到了三位教授,他们可是冲着为民做点事才来的。师长,是时候了。”
其实陈际帆这么久都没有来找这些专家,是因为他要给高焕捷留下一点调查甄别的时间,现在看来只能先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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