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师弟,师兄就在洞外,不出来迎接一下反而派人驱赶!这是哪门子道理!”
这位不之客五旬年纪,身材魁梧,国字型脸,眼眶处有道三寸长极淡的疤痕,眉毛浓黑亮,斜飞入鬓,似连成一体,配着一双略带沧桑阴鸷的眸子,现出一副让人凛然的威势。
如今在夏季,他偏偏穿了的极为繁复,背披黑色大氅,里面衣裤似法袍样式,也是黑色,绣有狰狞威严的金色古兽,体外十米之内不见生气,温度极低。
周围草木无风自动,仿佛在簌簌抖,归藏洞门前的四名修士也似直不起腰一般,满头大汗努力挺身,连话都说不出来,脸色红的犹如要滴血一样。
就在这时,洞内传出司徒玄清晰的声音:“阁下何人,知我本来姓氏?”
那不之客慨然说道:“千年未见,看来师弟忘记我。
说罢,他吸了口气,似在掩饰激动,指着自己的眼眶,面对着洞门道:“师弟仔细看看我这张脸,还是拜你所赐……”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洞门大开,司徒玄飞了出来,落在他身前,胸部起伏喘着粗气,颤抖的右手指着他,震惊地道:“你是王药师?”
“正是。”他与司徒玄的情绪都是一般,狠狠的点了下头。
“你等退下。”司徒玄转头对那四名弟子命令一句,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神念猛然罩定王药师,试探的道:“当年你肉身被斩断成两截坠入海中,被妖鱼吞入腹内,断无幸存之理,安敢欺骗我!”
王药师闻言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腹部,眼睛看着西北方,露出一片浓浓的杀机,再看向司徒玄又笑出声来。说道:“师弟莫非不记得我的名号?休说断肢再续。就是头断了我也能接上,当年只是金蝉脱壳而已。乃是雕虫小技!我蛰伏千年,并暗中打探你我两宗幸存师兄师弟,可惜都多遭不测。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才寻到师弟!着实不易啊!”
司徒玄闻言脸色阴晴不定,迟迟没有说话,暗自戒备着,杀意时起时灭。
王药师佯装不见,又道:“莫非师弟还忌恨往日恩怨?按说我俩当年恩怨缘由还是因你而起,我脸上剑疤治愈千年都未曾消失,除非割肉去皮才能恢复如初!可当我下定决心除去之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来!说实话,几百年前我还怨恨满满,但是岁月不饶人啊。当初那点恩怨也随风飘散了,要不是时常摸一下这疤痕,早已把师弟你忘记,当年我就知道凭你的神通能逃过此劫,今日你我同门师兄弟相逢,可喜可贺!可惜师弟你暗疾缠身,这修为还未曾修炼到顶峰。”此话似是点出两人之间的差距,司徒玄千年来浑身热血早已退却,不复当年之勇,他也明知两人之间的差距。对于王药师歪曲事实没有深究,却暗中深深戒备着,想到:“与他相斗难以讨好,说不定就是一场血拼。”
司徒玄心里想着,口中却道:“谁不知当年你另有奇遇。获得他派传承。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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