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陛平的信任,他连一坨狗屎都不如。问题是,现在已经有这个苗头了。
“按说这北地贸易司总办一职,从来都是只有监督之职而无执行之权。这是圣祖年间定下的规矩,孟觉晓初到雄州便殴打税丁,耿大人为何不参他一本?”赵金亮摇着折扇,慢条斯理的插了一句嘴。
耿钊看看赵金亮故作风流侗傥的样子心里就有气,这家伙乃是楚王门人,平时也不怎么把雄州知州耿钊看在眼里。当初孟觉晓到河间府的时候,不就是他星夜拜访,拿出楚王的信表示要对付孟觉晓。没有这么一出,耿利在没有得到茅调元的授意之下,犯不着明火执仗的跟孟觉晓对着干。
现在孟觉晓冲着北地贸易司来了,这两人着急了,赵金亮倒是要把耿利顶在前头。真当耿某人是是傻子么?
“孟觉晓那不是殴打税丁,而是管教。他兼着北地贸易司总办的职务,进城时税丁管他收进城税。你说本知州参他什么好?倒是赵大人,当初不是拍着胸部说过,一切有楚王殿下,赵大人何不给楚王报一声。楚王殿下出手,捏死这小子不跟玩似的?”耿钊阴森森的顶了一句赵金亮,三人虽然说在利益面前大家是一致的,但是私底下的关系并不怎么样。说起来,三人都是为了利益走到一起,正所谓小子党而不同。三人各自代表各自的利益或者利益集团,平时是一团和气的,关键时刻大家心里都只有自己。
赵金亮故作聪明的伎俩,一下就把耿钊给激怒了,这谈话的气氛有点不对了。
“都别说那些没用的,还是都想想办法,怎么应付孟觉晓这小子吧。虽说贸易司的具体事务他不能插手,但他有监督职权,挑毛病的权利他是有的。真的被拿住什么把柄了,他要动手也不是出师无名三个人中间最早冷静下来的反而是卜盛有,公鸭嗓子在这安静的书房里缭绕不去,其他两位不住的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是为这个声音呢,还是在想心思。
这时候门口传来通报:“大人,葛副将来了“快请!”耿利连忙大声道,平时对一个副将,那会如此客气。
葛三多进得门来,正欲行礼时耿钊一抬手道:“免了,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
葛三多听着这话都觉得新鲜,暗道平时你有把在下当自己人么?骂的时候不是跟骂条狗似的,要不是看着钱的份上,这一趟还指不定来不来呢。
“那孟觉晓进了韩定中的统制府,在下就没能跟进去了。看那意思,在门口的时候两人到是客气的很,不显的太集近。
临走的时候,孟觉晓还让人给了五十贯的酒钱。这厮在河间府可是肥了,徐家百年的基业,那油水能少的了?”葛三多笑着拱手说完,默默的往边上一站,不肯在说话了。眼下耿钊有事才对他客气,说明情况也是为了自己的长久利益。但是这个出头鸟,葛三多是不会做的。他是中路军副指挥使何长网的人,犯不着为了这几位的利益冒险。
“葛副将,何指挥使是个什么意思?按说这平时的好处他也没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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