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事到临头了做起孙子来,他都病了半个月了吧?”赵金亮很不客气的带着责问的语气说话,自打心爱的小妾上吊自杀,何长网就“病”了小半个月都没出门了。
葛三多一听这话有点不乐意了,不过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一枚小卒子,心里再不乐意,脸上还得笑着说:“这个赵大人问错人了,您应该去问何指挥使,在下不过一个巡城的副将,上司让做啥就做啥的。您何必为难在下不是?”
说着话葛三多朝耿钊拱手道:“耿夫人,没有别的事,在下告退。”
“慢走!”耿钊破天荒的送到书房门口,回头时赵金亮那刺耳的声音又道:“耿大人今怎么了?对葛三多有什么好客气的?”
这厮眼高于顶的样子说话,耿钊听着心头一阵暗暗冒火。心道你小子不过是楚王门下的一条狗,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头蒜?
“赵大人这话欠妥,这节骨眼上,对下面的人客气点没坏处卜盛有不软不硬的刺了一句,当面被否定的赵金亮心里一阵不快,但是看看耿钊的脸色,只好按下怒意,暗道你个死太监,断子绝孙的夯货。
“这事情,按照本官的意思,大家还是以静制动的好。回去之后各自约束属下行事都小心点,千万不要被那小子抓住什么大把柄。另外大家回去也都别闲着,该上报的上报,这事情还是要从上头把文章做起。只要上面文章做足了,下面没有被抓到错处,他孟觉晓本事再大,也翻不翅良花来耿利寻思了一番,给出了这么一个应对之策来。能够在这么一点时间里就想到这些,倒也有点能耐。
卜盛有和赵金亮互相看看,纷纷站起拱手告辞。耿利送到门口,再回到书房里时一阵阴风吹进窗户,居然把蜻烛吹灭了。耿钊心头微微一惊,暗道难不成这是个不样之兆?
耿钊心头泛起一股无名火来,大声怒喝:“来人,都死了么?”
两个丫鬟急急忙忙的进来,点上蜡烛退了出去。门口闪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手捧一碗银耳莲子羹上前道:“老爷,今是怎么了?晚饭也不吃
这女子是耿利最喜欢的小妾唤作月影,长的漂亮还善解人意,这会笑语如花的出现,耿钊看见她心情不禁好了一些。
接过莲子羹便笑道:“老爷这官不好做啊。”
月影上前来给耿钊捏着肩膀,温言软语的在耳边低声道:“老爷,葛副将不是说了,那孟觉晓出手大方的很。他一个白丁出身的小子,哪来的钱大方?老爷从京城来的,天底下的大官见的不少了,哪一个在那红白之物面前能不动心?跟别说孟觉晓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后生,他在老爷跟前差远了。”
耿钊一听这个话,微微一怔,放下手里的碗一番沉吟不语。好一会才轻轻拍着肩膀上的嫩手道:“月影,你这丫头倒是机灵的紧。”
韩定中是京城世家弟子,来到雄州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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