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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仍然是慢条斯理地挑着碗里的面条,丝毫没有自己成为这一群人的中心的认知;姚锦义闷头规规矩矩的吃着自己的面,只是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破坏了他的老实表象;倒是秦瑶和章家小姐在旁边嘀嘀咕咕地聊得欢,时不时的轻笑声,冲淡了面馆里的诡异气氛。
看着这几个人,晓梅只感觉一股冷风在面馆里呼呼的刮着,吹得人僵硬,而这股冷风的起源,就是沉默不语的秦文。
晓梅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作为一个男人,尽管他是出于被压的那方,但怎么的男人都要比女人好斗。无论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身边坐了别的女子,心里都会咯噔一下,不说马上算账吧,小小的吃醋却是难免的。女人都是如此了,更别说脾气更为刚硬的男人了。就算他的性子再怎么绵软,再怎么不敢计较,黯然神伤却是难免的。
但晓梅怎么看都没发现秦文的表弟有任何伤心地表现,相反的,倒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显得十分的兴奋,眼睛亮晶晶的,睁的溜圆,那模样儿跟那几天没看戏的戏迷得知马上有那红角儿上场一般,说不出的精神。
这神色好像不对劲吧?!怎么都不应该是小受该有的反应啊。
莫非,他知道秦文今儿相亲,秦文也向他保证了只是做做样子?那他知道了,刚刚怎么又急匆匆地往这儿赶呢?还有他满脸的兴奋又是怎么回事?
要不,这件事他并不知情,后来听得顺子说起,特意赶来搅局的?这样倒是能够解释顺子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和现在他脸上的兴奋之色了。不过,既然是过来搅局的,那他应该坐到秦文的身边向章家小姐示威啊,顺便再拿话刺刺秦文,让他明确的知道自己的不满。可他老人家倒好,一见面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连门都不敢进;后来进了门,马上坐到另一张桌子,连秦文的边都没摸着,更别说什么示威讽刺了,怕是现在连嘴都不敢张了吧。
这,岂不是应了那句古话,有贼心没贼胆?
这,这,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耻辱,绝对的耻辱!
小受当到他这份上,还不如一刀抹脖子来得痛快!
晓梅对姚锦义摇头的同时不禁对秦文佩服万分。还真是看不出来,外表斯斯文文的秦大公子竟有如此之手段,这把人调教的,啧啧,乖顺,极其的乖顺!
晓梅觉得自己得赶紧把这一点给记下来,难说以后感情方面碰上了什么事儿,也好有个讨教的地方。要是自己以后也能把自己的夫君调教的这么听话,那在这个时代岂不是啥担心都没有了吗?!找个了夫婿,对她言听计从,要他往东他不敢往里,要他偷牛他不敢抓鸡,这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
记下!记下!
就在晓梅在那儿胡思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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