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感受过呢。”王向帧笑着同意了。
祝童让他坐在凉亭的台阶上,捻出龙星毫,随手刺入他脖后肌肤上。
“那里好像没有穴位啊。”王向帧低着头,疑惑地问。
“长懂医?”祝童轻轻撵动龙星毫,真气与蝶神的紫雾在黑晶黑炼化着。
“向老时常给我扎针,略微知道一些。”
“道不同尔。”祝童对王向帧的状况一清二楚,对向华易的医术颇有微词。以前一直没搞明白的东西,也有了点眉目。
怪不得历任同仁医院的院长会如此厉害,原来他们都掌握了一种奇怪的针术。
王向帧的身体已然习惯了定期接受向华易的定期调理,这种针术也被称为易针,可算是一种被动的养身术。好处是,施针者与受针者都不必具备什么内功功底,只要按照一定的程式实施,就能达到驱邪扶正调理生机的效果。
坏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受针者的身体会对这种针术形成依赖;从某种意义上与吸毒仿佛,一旦停止,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创立出此种针术的定是个聪明绝顶之人,也许是个转为皇家服务的医者,他能靠这种针术对受针者施加影响,使对方离不开他;进而保证了自身的安全。要知道,在过去的中国医生并非什么值得炫耀的职业,御医更是一个高风险的岗位,随时都有陪葬的危险。
现在当然没什么皇帝了,这种针术却没有消失,而是被一些人奉为至宝;王向帧这样有资格享受易针的高级官员,就成为他们手中的筹码。
蝶姨来了,看到祝童在给王向帧调理,又悄悄走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祝童收针。
“名不虚传,我觉得年轻了十岁。”王向帧站起来,出了身微腥的大汗,竟然没觉得腰酸腿码;对于经常坐着开会、办公的他来说,这种轻松的感觉已然久违了。
祝童笑笑没说话。他并不会易针,而是将蝶神的紫雾与自身真气在龙星毫内炼化出一丝的珍贵紫雾在王向帧体内经脉内循环洗涤,连续十八个周天,彻底消去了易针的影响。这一番调理,能让王向帧精力充沛,五到十年内不生恶疾,几乎等于接受了一次洗髓术。
“向老可能不会回来了,这是我的意思。”王向帧不经意道。
“知道了。”祝童内心由衷地升起一阵感激之情,王向帧能话说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向华易,可算是被王向帧逼着离开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保护祝童。
还有一层意思是告诉祝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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