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调查应该只会在相当程度上进行,对方会因为顾及处于上升期的王向帧和范西邻而适可而止,他也要适可而止。
两人走向王向帧的住处,一辆看不出牌子的大功率越野车轰鸣着停在面前。
车身被花花绿绿的车标贴的乱七八糟,可谓前有狼后又虎,车顶有老鹰,车门上还趴着两只熊。
车门打开,没有跳下个莽汉或摇滚青年,却是朵花回来了。
祝童眼前一亮,朵花的这身装扮可太淑女了,简直就是个正在上学的乖乖女。时尚的型换成了齐耳的短,脸上带着欢快的表情对祝童道:“大哥,我的车怎么样?”
“不错不错。”祝童笑道。
“都是我自己挣的钱;”朵花搀住王向帧的胳膊,撒娇道:“老爸,别总板着脸,我一不喝酒,二不吸毒,三不和不相干的人来往。不会让您为难的。”
王向帧还没说什么,朵花一把拉住祝童的胳膊走向别墅:“大哥,来替我看点东西。”
祝童随着朵花走进入客厅,黄海正在打电话,朵花冲他弄了鬼脸就拉着祝童上楼。
二楼,朵花的闺房里,她拿出凤凰清谈近期的几个策划让他看。
“大哥,我最相信你的眼光了,替我看看哪个最好、适合我?”
祝童没办法,大概翻了翻,心里不由画了几个大大的问号;问道:“这些,都是廖先生的作品吧?”
“是啊;廖老师说,凤凰基金不能局限于眼前的一点点成就,要把眼光放得更远些。为了扩大影响,凤凰清谈作为一个最好的宣传平台……”
随着朵花的夸夸其谈,祝童知道王向帧为什么苦恼了,朵花的状态确实不对劲,她开始有野心了。
以前的朵花虽然嘴皮子利落,却说不出如此顺溜的雅言;主持,确是个能锻炼人的职业。
廖风的策划,在祝童看来都是些哗众取宠的东西。他借助几个特别的社会事件,让朵花以底层代言人的身份倾泻内心的不安与愤怒。那些似是而非的观点与论述,对于缺乏判断力的青少年也许合适,但是没有给出任何有养分的解决方法与建议。除了在在更大的范围内制造不安与愤怒,让观众感受到更大的生活压力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是一种可以引毁灭的力量而没有任何积极意义的东西。
祝童合上文件夹,说:“朵花,你最近的变化很大。”
“哈,看出来了?”朵花得意地摇着头;“我现在是廖老师的学生。大哥,我是大学生了。”
“恭喜。”祝童由衷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