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三四天里,李振兴想了很多,想亲人,想朋,想家……
胃出血好了出院后,李振兴辞了职,卖了车以及基金股票,收拾了一下行囊,买了一张回乡的车票,踏了回家的路。
走在乡间的小路,阵阵的蝉鸣,声声蛙叫,幢幢的树影,阵阵的清风。看着西边的低洼,东边的池塘,想起了童年趣事,李振兴的嘴角不自觉的翘,多日来阴霾的心情,驱散了不少。
“哟,这不是石头嘛,今天回家来了”在田间打棉花芯的李二婶停下手的活计,顺手将将掐好的苗芯放到腰前绑的口袋里。为了使棉花多结果,一般要限制棉花株的生长,将每个叉的苗芯掐掉,就会有此效果。而且,掐掉的苗芯不能乱扔,听说仍在地,会长出一株新苗。
“二审好,这大热天的,怎么不休息休息在打芯啊”
“闲的也没事,就来地里了,我说石头啊,你家也没有什么人,要不到我们住下,大柱还一直嚷着你呢,妮妮满月你都没有回来。”
大柱是李二审的儿子,李振兴儿时的伙伴,自从出门求学后,就不经常见面,只有逢年过节相互递赠一下礼物之类的,但二人的感情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薄。
“哎,我正想说借住你家呢,二审就把我往家请了。呵呵”虽然已经是中年人了,但在二审面前,不自觉的挠挠后脑勺,嘿嘿傻笑。
“大柱!”看着那个熟悉的院子,熟悉的人,李振兴兴奋的叫起来。
“唉?”正在打水的李大柱抬起头,停下手中的活计,赶紧把湿湿的手在前面得衣襟抹了抹,“我说今天的鹊儿咋在树叫呢,原来是你小子回来了啊!”一手打到李振兴的胸前,兄弟情深“最近几年混的怎么样啊?可是很久都没有到我家来啊!今天咱们可要好好叙叙,不醉不归啊。走,进屋”。一手快速拿过李振兴身旁的行李,一手拉着李振兴的胳膊。
“凯凯已经长这么大啦,叫叔叔。”刚刚进门口,就看到李大柱的儿子李凯从外面回来了。
“又到哪里去野了?到一边去”李大柱训斥着。
“你小子还这样,和个孩子置什么气啊。凯凯乖,到一边玩去”摸摸凯凯的头,“你真是有福气啊。孩子都这么大了。”李振兴看着跑远的凯凯,感慨到。
“你不是不想要嘛,要想啊,早就有了。来先抽根烟”
正忙着冲茶的李大柱冲着李振兴问道:“我说,今年秀丽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啊?“
“离了“李振兴狠狠的抽了一大口烟,又吐出大大的烟圈。
“啥?为啥呀?啥时候离得啊?“李大柱听到非常震惊,连水冲到桌子的都不知道,直到水漫道地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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