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但是在其后闻得丁晋竟然打死了孙回后,袁颂大怒,当着索秀玉的面,用力拍着桌子怒道:“是谁给他那么大胆?谁给了他胆子?竟敢私自刑毙朝廷命官。丁晋太也猖狂!”
索秀玉来之前早已抱定了“艰难作战”地准备,所以对袁颂的种种反应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和对策,闻得他的怒骂,神色无动于衷,依旧平静地称述着孙回死后的一系列事情。
及至说到在孙回家中抄得数百件兵器盔甲和巨量钱物后。袁颂眉头不由自主地跳动几下。眼神变得闪烁起来,先前的勃然怒气早已不翼而飞,语气有些慌乱地道:“此事可当真?索秀玉,你可要据实讲来,须知这事非同小可。如果以后查实你等捏造虚实。罪名可是非常严酷地。”
“回大人。此案证据确凿,属下所讲一切属实,如果大人不信。可派遣人员立即前往文裕县核查。”索秀玉不卑不亢地道。
袁颂不敢看他理直气壮地眼神,低下头故作思考。半响,才装模作样地道:“既然丁县令已经查明无误,那应该是确凿无疑的。”
索秀玉大声道:“那么属下大胆请求大人速速报朝廷此事。孙回虽死,余党未清,丁大人极为担心其同党会趁机作乱,而丁大人又认为自己乃负罪之人,正值此时危机之时,虽暂勉为担当重任,但不可持久,所以急切盼望袁大人能向朝廷尽快禀明此事,并为文裕县做主,丁大人认为最好是袁大人能亲自到文裕县署坐镇处理,以慑服宵小不轨之辈。”
袁颂闻言,失态地急忙摆手道:“胡闹,胡闹,本官身为一州之长,负责全州安危,岂可为一县之事不顾大局?你回去后可转达本官之意,让丁晋放心处理事务,朝廷对他刑毙孙回之事一日没有处置,他便是名正言顺的文裕县令,所以不须有任何顾虑,本官对他全力。”
胡闹,让我去坐镇收那堆烂摊子,以为本官是傻子白痴吗?现在最佳的办法便是坐观不动,丁晋这个菜鸟闯下如此滔天大祸,你就自己去想办法擦屁股去,本官恕不奉陪。
袁颂心中想得美,却没想到索秀玉等得便是他这一句话,按理,虽然朝廷还没收到消息,也就无从处置丁晋,但袁颂作为负责监督的司,也拥有一定地权宜处置权,即使不能罢免丁晋,但如果他要派遣几名手下去文裕县指手画脚,不免妨碍了丁晋地布置准备,对他们应付朝廷随后地审查处理,是非常不妙的。
袁颂的胆小和不作为性格,无声无息中便落入了丁晋和索秀玉地陷阱中,看到计划已经成功,索秀玉灵活地不在此事纠缠,话锋一转,将话题移到请求袁颂尽快向朝廷汇报方面。
袁颂是个货真价实的庸官,推脱和打官腔便是庸官地特征之一,不过也怪索秀玉带来的消息实在是太为震撼人心,到现在袁颂的神智都没有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所以面对索秀玉的请求,袁颂只是一个劲推脱和敷衍,并不想立刻写就公文发送朝廷,而是准备一会休息整理下思路,看看自己在此事中该抱何等立场、该如何谨慎行事,这些方方面面都想通了,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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