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舞女丽姬,竟然很有相似之处。
心有所感,丁晋责怪地看向邵凤康,邵某人一脸热切,目光卑微而奉承。丁晋想了想,无奈地点点头,最终没有拒绝两个小婢的服侍。
看到丁刺史点了头,邵凤康原先还忐忑不安的心。一下便热乎起来。要说起来,今天他的心情,可真谓是过山车般的经历:由一开始的极度欢喜,结果戒石出了问题后的紧张惶恐,再到现在的长长松了口气,邵凤康深刻领会了叫峰回路转的刺激。
丁晋接受了邵凤康的“殷勤”,但是依然不给他丝毫好脸色,这是必要的敲打,就是没有戒石这回事,也会有其他的借题发挥,这是邵凤康注定了要面临的“刺激”,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不过,这不算坏事,依照丁晋的性格和行事手段,只有他认为可以“用”的人,才有资格接受这样的敲打。丁晋认为一味示之以恩或威,都不是长久之道。恩威并济,人只有感到威,才能明白恩的含义。
当然,敲打也有一个度,适当的纠正是需要的,但是不能太伤了对方的心,邵凤康对于自己,一有故友之情,二有巴结讨好之意,如果敲打过重,反而让他心中怨恨。再愚蠢的上位者,也懂得一个道理,必须有一批亲近之人来维护自己的权力。而且这批人不能轻易处罚。
不一会,牛畏将皂班的两名领班带了进来,他们是负责官署值班保卫的差役头领,一个叫何五谷,一个叫曾祥。两人应该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面对刺史级别的高官,战战兢兢磕头行礼,然后站在堂下一幅畏手畏脚的样子。
还是牛畏会做事,笑着对丁晋道:“大人,您别看他们现在呆头呆脑的样子,其实平日无论是值堂还是刑问,都是把好手。”
何五谷和曾祥闻言,就像被按动了机关的木偶一样,简直是异口同声地说:“都是牛大人的栽培。没有牛大人,哪有小的们。”
牛畏心里笑开了花,嘴巴上还得谦虚道:“大人休听他们胡说,老牛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嘛。不过只要是朝廷和大人吩咐下来的事,下官一定尽心竭力,必办得妥妥帖帖才好。”
“是吗?看来牛大人是一位很尽职的官员了。”丁晋开了口。
牛畏恭敬道:“下官不敢当大人美誉。只是觉得上面吩咐下来的事情,咱要不办得妥当,让上官为难,那就太不仗义,太不厚道了。俺是个粗人,就只懂这点小道理。邵县令就经常开玩笑说俺粗鄙不文,嘿嘿,倒是让大人见笑了。”
邵凤康忍不住讥笑道:“牛大人怎么会是粗人,本官看牛大人今日可聪明得紧呢。”
牛畏好涵养,只是笑笑而不动怒。丁晋很有兴趣地看了牛畏几眼,这个长相粗豪的家伙,确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怎么在上司面前表现自己并能成功激怒自己的政敌失态,无怪邵凤康以主官身份,上任一年多了,都未能完全掌握一个小小的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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