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司马衷的手受伤了今天换我骑马了清晨的山风凉爽让人不由的精神大振昨晚虽然休息的不多丝毫不觉得疲惫。
现在已经是司马颖的地盘了我们一行人悄悄换了行装扮作过往的商人也不敢太过匆忙赶路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那些侍卫的伤势有的比较严重而我们又没有好的条件治疗尤其是隐两天下来面颊已经凹陷面色灰。
司马衷的眉头紧皱最后决定到前面的城镇进城现在兵荒马乱只有在城中才会有大夫只是对于我们来说进城同时也意味着危险也许我们的行迹会暴露司马颖自从上次邺城一战之后一直招兵买马只是又要防备李飞白才没有快的动战争攻打洛阳。
隐当然是坚决的拒绝但是即使是拼命拒绝一个垂危的人又会有多大的力气呢?
对于我们来说进城暴露的几率只有一半若是不找大夫隐活下来的几率可能就是零。
这是城外的一个小村庄为了保险起见派了个侍卫装作问路的样子前去探听消息。结果侍卫很快返回说是村中有人得了恐水症大家都不敢靠近倒是有个游方的道士正在为他诊治。
我心中一动恐水症到底是什么我有点不太明白但是古代修道者往往都精通医理如果我们能找到他也许他能帮到我们。
整理了一下衣衫现在为了方便我也换了男装。只是略微有些宽大而已慢慢地向村中走去。
在古代这样的村子已经不算小了。大约有几百户人家家家种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只是地方虽然大却很是萧条破落的样子毛坯房稻草做的屋顶。因为时间长了好几处已经坍塌。
司马衷微微叹息一声连年战乱动荡地局势即使是临近城镇的村子也败落了。
由于前几天刚下过雨村中唯一的一条路也泥泞不堪到处都是积水中间地空地上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躺在水中。旁边有个道士打扮地人正在给他切脉。
三三两两的村民站在自家低矮破旧的大门旁边说是大门不过是个竹子做得篱笆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衣衫不仅破烂。而且脏的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有时候贫穷不可怕怕得是困境中地人们失去了对好日子的向往。
我紧走几步。跑到那个躺着的人跟前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脸色黝黑身体壮实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小伙子此时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看起来十分吓人。
“他怎么了?”我悄声问旁边站立的一个中年男子他正一脸焦急搓着手不知该做些什么。那位道士忙着给那个小伙子检查刚刚切完脉又看他的舌苔忙而不乱。
“我这个弟弟”中年人指着躺在那边的年轻人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家的那只狗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弟弟唉!”
“别急慢慢说。”这个人真是欲则不达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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