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向天歌被种了骨刺疫,就不能再去道观,几人找了片树林,将向天歌独自放在林中树下,其他人则在林中空地燃起火堆照明,给洛辕株包扎伤口。
洛辕株脱下被戳砍得破破烂烂的血糊糊衣衫,露出几角的银绯丝网立马弹了出来掉在地上,他连忙捡起。
洛麟羽瞥了眼,一边亲自给他包扎一边道:“皇叔这是打算用他们的网网住他们的头吗?”
在旁帮忙撕白绫的朗月似对这话展开了有趣联想,竟扑哧笑出声。
洛辕株知他在用这种方式讨好自己,哼了一声,倒也不再难为他,只道:“向天歌怎么弄?放那里就行了?”
洛麟羽道:“你的伤更重。”
顿了顿,“这次多亏有叔同行。”
洛辕株哈哈一笑:“我总算有用了。”
又想到之前引导洛思行、教唆他杀进皇宫的事,嘿嘿乐道,“侄儿啊,你也别怪叔找你父皇麻烦,实在是、实在是快憋疯了啊!”
洛麟羽淡淡一笑:“已经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关键时刻,还不是齐心协力抱团御敌?毕竟我们是血亲一家人。”
“那是,那是!”洛辕株哈哈大笑。
洛麟羽看着他后背上左一道右一道的醒目刀伤,再看看他大腿几处翻卷起来的皮肉,心里不由对他产生几分佩服。
都被砍成了血人,还能随她跑这么远的路,且此时又与她谈笑自如,也真算是硬气男人。
正想着,洛辕株却道:“叔是个命硬之人,这种皮外伤叔也觉不出痛,侄儿随便包扎一下即可,不必浪费药粉。”
竟是因为受过太多苦楚而痛觉麻木了么?洛麟羽不由为他感到一阵心酸。
一个本该过着养尊处优、富贵生活的皇子,却比普通百姓还凄惨百倍。
包扎好双肩后背,待要为他处理腿部血伤,洛辕株却坚持要自己动手:“去吧去吧不用你,这个我能够得着!”
“够得着是能够得着,但容易将手臂和背部的伤口扯动裂开,”洛麟羽蹲到他腿旁,“所以还是我来吧。”
“哥哥,你去看向天歌,这里交给我吧,”朗月主动揽活,“朗月也会包扎。”
洛麟羽看了看他,笑笑道:“好。”
她站起身,“那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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