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依靠人家。
这只憨鸟,肯定是个雌的。
而那只被任平生认定是雌的憨鸟,已经低下头来,尖喙低垂,先前那气势凌人的攻击性当然无存。
李曦莲已经走近任平生身边。上山以来,一直面色沉静如古井的绝色女子,罕见的眉眼含笑,犹犹豫豫地伸出一手,往那鹤喙抚去,“好鹤儿,该鹤儿,他就是个淘气孩子,咱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不?”
李曦莲一边柔声抚慰,一边试探性地以手指触及那根尖利鹤喙。
巨鹤先是极不适应地摆动长长颈项,避开女子的纤柔手指。许是李曦莲那莺燕婉转的声音实在好听,加上极具亲和的感染力,巨鹤最终就范,任由李曦莲从那尖喙抚到头顶,不在抵触。
李曦莲往花丛深处指了指,“乖鹤儿,我们就只是路过,到里面去寻些东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别过好不?万一发现什么好吃的,我给你带点啊。”
巨鹤竟是好似能听懂人言,顺着李曦莲的抚摸低头顺颈,轻轻蹭了蹭对方衣衫。
“乖鹤儿?”任平生打趣道,“我担保这只鹤儿的年纪,能做你爷爷的爷爷了。”
李曦莲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那个不懂修辞的家伙一眼,随即转回去继续与哪只憨鸟闲聊几句。
申功颉双手负后,立在一座吊桥高悬,城门紧闭的高大城楼之下,昂首眺望。
女子武夫荣柳人那把能喊破天的嗓音,大骂不止。
懦夫,孽畜!百姓米饭白养得牛一样四肢发达的兵,整一个花架子,交的税还不如拿来养条狗算了,见着了贼还能叫两声;不像你们这帮一个个窝里横的,见着了敌人一股脑儿窝在墙里,别说对敌了,连开个门都不敢。
一个个见死不救的,简直猪狗不如!
女子武夫的拳脚功夫,申功颉是早有见识;嘴上功夫,也深知厉害。却不知她厉害到这种程度。
好彩我申功颉这么多年洁身自好,泾淮分明,没有一念之差被那女子的娇媚外表给迷惑失节了;否则万一对方来个顺水推舟,后果不堪设想啊!
马小燕蹙眉不语,满脸哀愁;水光滟潋的漆黑双眸,紧盯后边远处那尘沙漫天,大地震颤的震撼气象。
因为太远,那一线潮往前冲锋的人马,看起来小如虫蚁。而这一线“虫蚁”所在的那片广袤远古森林,此处看去,便只是一张平滑起伏的绿毯而已。
身形能出现于参天大树之上的人马,得有多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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