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能画出个答案来。
不经意间背后响起一句:“再过十日,菟姑娘小命怕是难保,此时此刻倒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鬼画桃符?”
我一惊:“哈?”
只见乌昭容又是一身的紫晶色,头上像是紫虎皮鹦鹉羽毛点成的头饰,妆在精致的回心髻上,煞是好看。
她的口脂也是粉中微紫,盈盈笑着,带着一些高雅与莫测。
我在充满疑问不解的时候,神情便不自觉间眉头耸起,眉尾回落,大概有点无辜之态,所以每当他们看见我这个表情,总会泛上点慈祥之意。
“吓到你了?”
我回到:“昭容你这,青鸾宫也能随意进来了?”
她已在我书桌对面坐下:“咳,贵妃这一会儿不在,我还不能通传来你房里?到底本宫也是二品昭容。”
我小声默默:“昭容娘娘,您刚才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她脖颈微倾,侧颜看向我:“连我都怀疑皇后之死出自你手,那么北境王一系呢?到时候其子带着数万大军,乌泱泱的冲到京城要为皇后讨要说法,你当如何?”
我本想说已得了皇上的授意,可是动了动嘴,还是把话吞了进去。到底乌昭容是个特殊的存在,她一直上帝视角保持中立,却也愈发使我难以对她十足信任。三缄其口,势必少不得。
她见我不语,又接着道:“本宫知道,若无人暗中为你撑腰,你那场昭庆殿的哭丧,也显得太过张狂了。急着告诉全天下,是皇后命你离的宫。自然,在有些人眼中,算是划重点刨除嫌疑。不过在本宫这里,老觉得有点欲盖弥彰。”
她的眉峰本就高,时下一挑,便显得颇为强势:“你想,若是到时候有人巴不得借你撕开口子,寻得兴兵动戈的由头。那么,你背后的人,或者左相,或者皇上,或者是我猜不到的哪位主子,大概会选顾全大局而顾不得卿卿性命罢?”
我矢口否认:“昭容娘娘想太多了。小臣岂有本事,更无胆量加害皇后娘娘。”
她站起身来,悠悠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心中别有根芽,该是这宫中,极少的,值得我信任的人。所以,便也礼尚往来,将我的想法说与你听。是否采纳,还是得菟姑娘自己做决定。以本宫的能力,此事若是成真,也护不了姑娘,只能稍作提醒了。”
她平视看向我,而我依旧寡言少语,使她没得到相应的回复。她鼻息一叹,转身欲走。
我在她的背影后行礼:“小臣恭送昭容娘娘,谢娘娘关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