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趣事。
看完了,我把信贴到心口,脸上终于带了笑。
冬休趴在床边拄着脸看着我,也笑了:“那现在,可以老实吃东西了吗?”
我微微点头。
这个时候才发现,冬休的脸上有个巴掌印,嘴角还破了。
我指了指她受伤的地方。
冬休眼神跳动一下,略低下头,表情套着表情说道:“做奴婢的挨一耳光稀松平常,倒是没为小大人叫来周贵妃,奴婢心里难受。”
然后她赶紧嘻哈笑着掩饰情绪,用手指尖点着泪,但整个过程都在笑个不停:“不提这些伤心事了,现在我们就好好养伤,尽快好起来。”
说罢,她为我端来了蒸蛋羹白灼虾子,还有蔬果粥。略略吃了点,她又为我梳头擦脸,然后坐在我的床头,开始拿着小人书讲给我听。
我揉着肿成单眼皮的眼睛,静静听着。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些幸运的,遇见了许多最好最可爱的人。
伤口在挨完打后的第五天,才不轻易开裂流血。
在此之前,微微翻身,也会炸开一处口子。
莫说穿裤子,就连被子也是设法蓬起来盖的,不能贴身。若是贴上了身子,便会和血肉黏在一起,那就无异于重新撕掉一层皮来……
没有发高烧,入夜便开始低烧。身体不可,而精神尤胜之。
噩梦每睡皆有,惊醒夜哭。
来替冬休的宫女们见不得桦萝,见她就哭。
虽未见姑姑,然偶听她在院中说话,便会瑟瑟发抖,跟着啜泣不止。
几乎日日夜夜的拉着冬休的手臂,不叫她离我半步。
如此草木惊心,精神恍惚了半个月,才略微好了一点。
至此,勉强能够下床,对镜观瞧,人已消瘦一圈。
天热的出奇,我每日在室内不动,也能感受到无比的闷热。
大晌午时候,冬休为我打着扇,扇着扇着,她趴在床边睡着了。最近当真是累着她了。
心静自然凉,我也默默趴在枕上,闭目观想。观想是个好习惯,它可以帮助自己找回灵力。好吧,以世俗论,灵力做灵气和力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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