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说:“等了三个晚上了,终于等来了。”
然后那一队村民用火把为我们的队伍照着亮,马车始才一辆辆慢吞吞的进了村。
我好奇的趴在车窗上看,也太古典古朴了!
村口几座碉楼七到九层之高,作为瞭望御匪之用。再往里走,民居多为两三层的小楼。规格不同,高矮不一。横七竖八的石梯和木梯搭的满眼皆是,极其随性。
房舍拥挤,比肩连袂。用石块砌成的墙体一层叠着一层,像是千层饼,缝隙挨着缝隙。瓦是黑瓦,路是石路,户与户之间四通八达,巷道深幽诡秘。
村中亦少平坦,地势起伏,邻里之间参差错落,甚至巷道之上还能凌空搭建房屋。因此放眼望去,整个村落满满当当的丰盛之感,又有迷宫的耐人寻味。
马铃,车辘,脚步,在静谧的夜里奏着叫人难忘的回响。
最后,马车在一处较宽敞的平台处停下了。
要下马车了,可脚铐使我难堪,我默默把铁链往小腿上捋了捋,好不让别人看见。
但我过虑了,有高大的男随从过来,直接横抱着我进了一间大屋子,其速度之快让我感觉,仿佛我的双脚一挨地,就会跑了似得……
屋里有两个婆婆,跟出去张罗着。从马车上拿了些日常用品,换洗衣裳下来。
我四处打量着,矮桌矮椅矮木床,构造简单,略有雕花。
桌上是粗麻桌布,放着油灯,一套崭新的茶壶茶杯。放了几碟子山核桃,青枣,还有柿子。
头顶是木顶,墙面与从外面看一样,黑灰蓝的石头原色。钉着几枚钉子,挂着床刷子,一副绣图,一个木刻的娃娃。娃娃穿着彩布衣裳,用绒绳做的头发披散着。
床很宽阔,被褥都是老粗布,我摸了摸,虽然有些硬,但也透气舒服。
床旁边是木墩底座的衣架,衣架旁是面盆架,盆子里打的有水。
我赶紧去搓洗搓洗我的小黑手,沾了水,疼的我“呲哈”一声,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可能因为摔在地上而擦花了。
然后我才看见了袖子上有血……
好大的一洇坨血渍,虽已经全然干了,可还是泛着咸腥。
我抬眸看向镜子,然后吓了一跳。
我几乎是个花脸猫。
右嘴角是紫的,嘴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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