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狄,猜到了她可能是个女巫,虽然在荷兰,也有不少有权势的人会豢养巫师,但这种交易始终都在黑暗之中进行,而路易十四却若无其事地,像是带着自己的王室夫人一般,将一个女巫带在身边,甚至还让她当着那么人施展巫术,“我是否可以认为,您并不改变您原先的想法?”他看向路易十四。
“我为什么要改变?”路易说:“您的头脑并未随着您的年岁老化,您的意志依然顽强,我可以从您的眼睛里看到勃勃生机,您身上依然有我需要的东西,斯诺宾莎先生。”
“是的,陛下,”斯诺宾莎说:“您就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既然如此,我可以认为,您并不在乎我之前的罪名喽?”
“私自教学?”路易说:“不,我正要您到我的大学里去任教。”
“勃兰登堡选帝侯也曾经向我发出过邀请,他希望我能在海德堡大学里担任哲学教授,但条件是永远不可提及与宗教有关的事情,但去掉宗教,人类的哲学就像是去掉了骨肉的动物,只有一张空洞的皮毛可讲了,所以我拒绝了他,陛下,现在我依然要说……”
“您可以讲任何您想要讲的东西。”路易说。
“不不不,您不明白,”斯诺宾莎激动起来:“既然您看过我与笛卡尔先生的信件,也调查过我,那么您就应该知道我是怎样在二十三四岁的时候被驱逐出阿姆斯特丹的。”
“您对上帝的理解与他人对上帝的理解,如同天壤之别。”路易说。、
“那么您不担心吗?”斯诺宾莎问。
“担心什么?”
“法兰西的年轻人或许也会和雅典的年轻人那样误入歧途。”
“这里我要说明,”路易说:“您将会在我的大学里讲学,在这之前,你要凭借着您的学识与理念与其他教授竞争课时——在我的大学里,这是我的要求,如果您对上帝的诠释能够说服其他人,让他们在逻辑与思想上无法反驳您,那么您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向年轻人们宣讲您的理论。”
“所有的人都是如此么?”
“是的。”
“那么这相当公正了,”斯诺宾莎说:“我已经四十五岁了,我厌倦了四处漂泊与磨制玻璃镜片,如果您在听说了我的事情后,依然愿意雇请我,那么我就去法兰西。”
“您看上去可一点也不像是四十五岁。”米莱狄夫人说。
“众叛亲离带来的孤寂与艰苦的生活,无人理解的痛苦会让一个人衰老的很快。”斯诺宾莎说。
“那么您就在这里等待回音吧,相信它会来到得很快。”路易点点头,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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