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且都要硬,中华文明才能健康地往前发展。
基于这样一种认识,张明伟没有理由不通过钱谦益的这篇文章。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张明伟如今也还没有本钱去否定传承千年的儒学,用新学去替换儒学,真要那样,天底下的读书人,肯定不会答应。
这么想着,张明伟便转头看向陈圆圆,交代她道:“这篇文章可以,你带他们夫妇俩去报社,再和他们探讨下,安排他们先住下吧!”
“老爷放心,妾身会安排妥当的!”陈圆圆一听,脸上带着微笑,连忙答应下来。
钱谦益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虽然他写这篇文章,其实是有点把握能通过的。但是,不听到兴国公真正放过他的话,心中那块石头就始终会在的。
于是,他便连忙一礼,赶紧谢过兴国公。
这半年来,都没睡过一个好觉,都不知道多少次梦见锦衣卫破门而入,如今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张明伟处理完了这个事情,便要继续出城了。
不过那些酸儒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就有点难以接受了。
“虞山先生,这算什么?”
“虞山先生不要走,衍圣公岂是这个意思?”
“请留步,虞山先生如此行事,可有愧疚,休要昧着良心说话!”
“难不成虞山先生是屈服于兴国公的权势了?”
“……”
一时之间,现场有点乱了。
当然,说这话的人,大都是那些簇拥钱谦益而来,在前面的酸儒。至于那些保持中立的,都在后面,离得有些远,听不清钱谦益念文章的声音,他们也没法发表什么话。
事实上,就他们而言,就算听清了,也不会这样去谴责钱谦益,而是会去思索。
听到那些酸儒的叽叽歪歪,钱谦益停下脚步,向他们一礼,认真地说道:“老夫文章,向来实事求是,心中所想,便从笔出,何来屈服一说?”
说到这里,他一甩袖子,转身而去,同时留下一句话道:“你等酸儒,顽冥不灵,朽木不可雕也!”
听到他这话,这些酸儒全都是一愣。他们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