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寒风停了,飘飘扬扬了半天小雪也歇了,夕阳西下,天边有一抹红彤彤的晚霞,余晖照在郑妍芝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上,那一刻,美如画。
郑妍芝突然有种云淡风轻、豁然开朗的感觉,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不眼里有神彩,脸上也有了笑容。
没想到,登徒浪子是为了自己才去参加鹊桥夺灯,一拿到那一千贯彩头,马上就来找自己商量赎身的事。
赎什么身,自己可是荥阳郑氏的大小姐,又不是婢子。
这个陆庭,平日那么精明,明算那厉害,作诗那样惊艳,有什么用,现在还蒙在鼓里,真是一个呆头雁。
一想到那么精明的陆庭也被自己蒙在鼓里,郑妍芝内心忐忑之余,又有些得意。
“没想到陆公子这般有心”郑妍芝斟酌地说:“奴家跟老夫人关系非浅,老夫人把我视为家人,不存在主仆关系,其实奴家是自由身,不需要赎身。”
说到这里,郑妍芝嫣然一笑:“不过还要感激陆公子的一片好意。”
不用赎身?
陆庭有些迷茫,前面还说身不由己,转脸又说是自由身,这太关系变得太快了吧。
自由身好,可以省下一大笔,现在正是用钱时候,陆庭最想做的就是置房。
长安是京城,大唐最重要的城市,也是现时东方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名副其实的东方明珠,只是大唐建国后年年征战,突厥兵锋几次直指长安,不少百姓人心浮动,很多达官贵人把重心转移到像洛州、郑州、苏杭这些相对安全的地方。
现在长安的房价,明显还在洼地,再过几年,贞观之治一开始,时局稳定、经验发济,到时长安的房价肯定水涨船高。
“那挺好,挺好。”陆庭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郑妍芝瞄了陆庭一眼,随口说道:“陆公子看起来挺累的,有些事还得注意身体。”
去青楼混了一夜,玩得挺尽兴吧。
又打翻醋坛子了,陆庭佯装不知,呵呵一笑道:“那个孙会首真是固执,我说能不能拍卖牛头灯,心想那么多人抢,就我一个人得到,把那灯变卖了,这手上的钱又能多一点,那个...赎身不是更有把握么,可孙会首说不能转让,不过可以带回去留念。”
郑妍芝听到这里,漂亮的眼珠子翻了翻,心想你怎么不带回去留念,还不是屁颠颠跑去万花院了。
呵呵,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陆庭继续说:“留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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