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浪费,说不定那天让老鼠咬烂了,免得长孙冲他们老是说请我去喝花酒也不去,天天在家对着福至,都快把我说成有断袖之癖,不用白不用,正好为自己正名。”
郑妍芝一听,眼里的不快全没了,想了想,不着痕迹岔开话题:“陆公子真是奇才,不仅诗作得好,奇思妙想更是一绝,侠味堂的笼仔饭真不错,这么快立稳脚根,都在长安扬名了。”
自己是一个未出阁的名门小姐,跟一个年轻男子讨论喝花酒的事,太尴尬了,还是说别的事吧。
刚才还觉得陆庭是一个登徒浪子,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可一听陆庭说完,心想也对,别人身边都是婢女伺候,陆庭身边只有一个福至,真有那种断袖之癖,那太吓人了,还不如喝花酒呢。
听说老是憋着,对男人也不好。
陆庭一看小俏婢的神色,就知自己的计策奏效,闻言笑着说:“哪里,也就是一些小本的买卖,赚不了几个钱,就是让无衣堂那些从战场退下来的老兵有些事做,比老夫人一比,远多了。”
古话说得好,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在只有二个选择的情况下,有时明知两个选择都不好,还是取一个相对轻一点的。
两人聊了一会,陆庭掂记着去侠味堂看看,于是两人在愉快的气氛中告别。
临行前,郑妍芝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陆公子,还是买个婢子吧,照料起来也精细些。”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陆庭天天对着一个福至,要是被一些不好的人影响,弄不到真有断袖之癖,郑妍芝还是觉得陆庭买个婢女比较好。
听红菱说过,长安那些贵公子经常找陆庭玩,有时人多,福至一个人忙不过来,陆庭经常要出手下厨招待客人,对郑妍芝来说,陆庭那双手是打唐盘的手,不是做下人的手。
一个有才华的人,应该把他的精力放在更需要的地方。
“好,抽空就去”陆庭说完,随口说道:“小芝姑娘,我去侠味堂,要不要一起吃,我赚了一大笔钱,请你吃饭。”
这...这是约自己?
一瞬间,郑妍芝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袖子里的手也颤了一下,刚想说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谢陆公子美意,奴家一会还有事,这样吧,让红菱去侠味堂拿,就当承公子的情。”
上元节人太多了,感觉到处都是人,要是自己跟陆庭去侠味堂吃饭,出双入对,让别人看到就不好,要知侠味堂就在务本坊显眼处,宿国公程将军就住在务本坊,务本坊也是国子学所在地,经常有官员出入。
怎么说也是荥阳郑氏的小姐,矜持还是要的,要是中途碰上阿耶,更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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