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秦欢熬了个通宵。
偷偷点着灯,心翼翼的就着灯光翻看话本子。
从深夜看到鸡叫三遍,亮了,她那双眼珠子极其干涩。
“主子该起来了。等会要渡河去东塍国都。”一柱站在门外喊道。
一柱还有些奇怪,平日里欢姑娘都是还未亮便早早起来了,今日竟是半点响动也没樱
“韶光哥哥起来了吗?奇怪了,我竟然还有瞧见韶光哥哥赖床的一。”秦富睡饱了爬起来,身后还拖着半睡半醒的屠善。
这几日他见了他娘好几面,简直都不想醒来了。
“真是巧了,都没起呢。”一柱笑着道。
一弦从华年房里出来,红着脸和一柱推门进去伺候秦欢了。
“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主子你的修为要度一些给他。”一柱噘着嘴,很是心疼姐姐。
一弦却是无奈的看着她,她实在不好,欢欢根本没让她度灵气。
是华年原本的功德金光在她手里,每日还给他一些。
她啊,是怕华年负了自己。
让他记这个恩情。
一弦想起便心中暖暖的,其实她觉得,若是华年心中有她,有没有恩情都会有她。
若是没有她,变了心,便是大的恩情也没用。
只是主子不明白,感情不是等价交换的。
一弦也没什么,伺候着秦欢洗漱起来。
下了楼端着碗,秦欢深深的打了个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端着碗都在打瞌睡。
“你俩昨夜这是做什么了?怎么一大早起来都打哈欠好似没睡醒的样子。”秦富狐疑的看着韶光哥哥和秦欢。
他住在欢姐和顾韶光的中间,两人昨夜门窗都没开过。
顾韶光揉了揉眼底隐隐的黑色痕迹,不着痕迹的摸了摸鼻子。
昨夜鼻血都快流干了。
“昨夜做噩梦了。”
“昨夜做噩梦了。”两人异口同声道。
两人对视一眼,又纷纷转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