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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不怕得罪蓝炎。”
“更不怕得罪你们。”
面对乐语这明晃晃的挑衅,望海公摇摇头,笑道:“不怕得罪,跟非要得罪,是两回事。”
“凡事做绝,凡势用尽,在历史上这种人也不少,要么是遗臭万年的疯子,要么是闪烁一时的人杰。但他们就算要‘赶尽杀绝’,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但军费筹集,取代玄烛各行主管,这里面对你们荆家没有丝毫好处,反而你们荆家也会因此利益受损,甚至因此得罪所有银血。”
“这个世界真的有全心全意为他人做嫁衣的人吗?”
“有。”
望海公摩擦里手里拐杖的龙头,说道:“但根据情报,蓝炎是晨风土著,与荆家毫无联系;无论是年龄和岁数,他都不可能是你的父亲或者你的兄弟。”
“荆会长你一直在东阳活动,蓝炎也不可能与你有过接触。”
“难道说你们两人在谈判时一见如故?又或者……哈哈,其实老夫也很开明的,你别看觉儿看起来很正经,早早就娶妻生子,其实他上学时有一个相爱的男人。”
“什么!?”
乐语还没来得及反应,望海公后面的少女彻底震惊了:“我哥他,他,他,他居然……”
好惨啊。
乐语对这个少女颇为同情,说不定她暗地里觉得自己大哥是盖世英雄,说不定还是一个兄控,本来跑出来听八卦,却忽然
等等。
望海公你在这时候举出这个例子,是什么意思?
“老夫活了六十多年,也算长寿了,什么事都见得多,觉得世上没有什么同性恋、异性恋、暮年恋、师生恋、老少恋……说根到底,其实就是两个人相爱了,就这么简单。”望海公盯着乐语:“所以荆会长,莫非你对蓝炎抱有爱恋之情?”
“你你你你别含人喷血啊!”乐语连连否认:“我我我我恨不得蓝炎当场暴毙呢!”
少女眼神都变了。
刚才挥斥方遒的荆会长,居然慌张得结巴?
甚至连语法都用错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恨,又为何如此为蓝炎的军费卖命?
难道,荆正威